阮鸣夏的眼睛明亮,但是一笑却快成了一条缝了,她笑地很高兴:“我还从来没有穿过婚纱。”
“有谁经常穿婚纱的?”秦有鹤虽然心底也挺高兴,但是嘴巴却是耐不住又怼了阮鸣夏一句。
阮鸣夏听到之后瞪了他一眼,秦有鹤有的时候就喜欢这么不遗余力地怼她,喜欢不遗余力地欺负她。
“那你还经常穿西装呢……”阮鸣夏硬着头皮呛了一声,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个反驳理由不是很足。
“我是工作需要。”
“那我是少女心需要,不行吗?”阮鸣夏说得一本正经的,少女心可是一件大事儿。
“可以。”秦有鹤就像是在文件上面签署文字一样,例行公事一般回应了一句。
阮鸣夏心满意足地笑了,她莞尔看向秦有鹤:“秦先生,你这次去纽约陪我几天?”
“到你比赛结束。”
“啊?你不是说要去洛杉矶的分公司的吗?怎么要陪我到比赛结束?”阮鸣夏哑然地张了张嘴巴,来之前秦有鹤让陆琛预定了机票,阮鸣夏也没有费太多神就乖乖跟着秦有鹤过来了。之前也没有问秦有鹤要在你越呆多久再去洛杉矶。
“那边不着急,有人盯着。”言下之意是,你这边比较着急。
阮鸣夏仍旧撑着下巴看着阮鸣夏:“但是你陪着我你会很无聊的,我肯定每天都在做衣服,做赛前准备,没有时间逗乐你。”
秦有鹤听着“逗乐”这样的词眼的时候,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有些无奈......
她以为自己,是养了一只猫吗?
“不用你陪我,我有一家电视台的财经采访,还有几个海外客户要来见我。”秦有鹤翻了几页财经杂志,喝了一口热水。”
“昂,我都忘了我老公是混财经版面的。”
[正文 第三百五十九章 她叫老公的时候,秦有鹤每一次都很喜欢听。]
阮鸣夏这句话带着一点点讨好的味道,也有一点点自豪的味道。
她已经很久没有用这样讨好的口气跟秦有鹤说话了,现在基本上都是秦有鹤惯着她,顺着她。
秦有鹤放下水杯,目光定格在阮鸣夏的脸上:“收起你的哈喇子。”
阮鸣夏闻言习惯性地伸手擦了一下下巴,她还真以为自己流口水了……人在下意识情况下做出来的动作的确是会比较夸张。
“那你下次把自己的脸遮住,这样我就不会对着你流口水了。”阮鸣夏吐了吐舌头,扔给了秦有鹤一句话。
秦有鹤嘴角压了压,似是在忍笑惨。
阮鸣夏侧过脸去好好地躺在了沙发上,拿起了画册开始看画,一边喝橙汁一边看画,但是她看画册的的时候满脑子全部都是秦有鹤那张脸,她觉得自己真的是sè.欲熏心了,都已经看着秦有鹤这么久了,竟然还一直都想要看……
“老公,你说爷爷能不能照顾好花生啊?今天早上送花生过去的时候,我看爷爷好像有点不喜欢花生。”阮鸣夏想要认真看画册,但是脑子里面除了秦有鹤还是秦有鹤,明明他就坐在她身边,想着想着秦有鹤,下一秒忽然就想到了花生那张胖乎乎丑萌丑萌的脸……
阮鸣夏很少叫秦有鹤叫“老公”,一般老公这样的称呼她只有在发嗲的时候才会说出口,比如,现在……
阮鸣夏总是在秦有鹤想不到的场合下忽然叫他老公,她说话的声音没有沈依杭那么地温柔,也没有陆一浓那么端庄,更加没有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