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陆宏阳对阮兰心这么多年面子工程倒是做的很不错,但是他们的婚姻究竟如何鸣夏不得而知。
“我的确是没有权利指责你,婚姻是父母的事情,其实自私点说,父母的婚姻跟孩子是没有关系的,父母是自由的人。但是离婚之后,你一眼都没有好好看过我……你一点都没有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你现在还口口声声跟我谈良心?妈妈,你不觉得我很可怜吗?”
鸣夏的眼泪终究是忍不住了,一下子掉了下来。
“我从小就羡慕陆一浓,我也羡慕其他的孩子,发生什么事情都可以跟妈妈说,我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咽在肚子里面。因为你不会听我说,也没有时间听我说。”鸣夏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落,一旁的陆承泽看得有点不忍心了。
“妈,你不要再说姐了。”陆承泽对鸣夏是很好的,小时候经常跟鸣夏一起玩。
“承泽,这里没有你的事情。”阮兰心积蓄了二十几年的感情在一瞬间迸发出来,凝视着阮鸣夏,面sè发白,“这些年妈妈的确是亏欠了你,但是你也欠了陆家不少吧?你害的承泽出车祸,害的浓浓失去了一只眼睛,这些妈妈有经常指责你吗?!”
鸣夏听着觉得特别地讽刺:“你到现在都不相信我……”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咬了咬牙,额上的青筋已经不自觉地凸起了,一跳一跳的,神经紧张,很不放松。
“既然你提到了车祸,现在承泽又醒了,那么当年那场车祸,我也会好好地tiáo查清楚。后爸,你要小心点了,不要让我查到了你的头上去。”
鸣夏早就怀疑是陆宏阳,所以开口的时候口气是带着一点点坚定的态度的。
陆承泽仰头看着鸣夏:“姐,当年的事情算了吧。我觉得是意外。”
陆承泽刚刚醒来,肯定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承泽,就算是意外我也想要个说法,替自己,也替你。”鸣夏的态度非常笃定。
鸣夏准备甩身离开,但是下一秒就被阮兰心叫住。
“你给我站住!”
鸣夏停顿下了脚步,被阮兰心突如其来的尖锐声音略微吓了一下。
“什么叫做要查到你陆叔叔头上去?你陆叔叔还会害了自己儿子不成吗?!”阮兰心伸手指着陆承泽,声sè俱厉地指责着阮鸣夏。
“那天我出门是提前一周跟陆宏阳借的车,他有一星期的时间部署安排一切,但是承泽上车,却是当天临时决定的。承泽让我捎他一程,陆宏阳怎么会知道承泽上车了?”
鸣夏也不想多说,简单扔下了一句话:“以前我没有能力查这场车祸,但是现在我想,要是我想要tiáo查的话,就算我自己不动手,秦有鹤也会帮我的。陆宏阳,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鸣夏说完就打开门,离开了病房。
她觉得自己很像是一个“狗仗人势”的势利小人,像是仗着秦有鹤在陆家人面前耀武扬威一样。但是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反正她并不在意陆家人怎么看她的。
哪怕说她是狗仗人势也好,还是说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也罢,只要目的达成了,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