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也淡淡地开口,嘲讽着他。
“早上我跟她碰面,去做了dna检测。过段时间结果出来。”秦有鹤坦白地让鸣夏一愣一愣的。
“哦。”鸣夏心底放松了一下,但是仍旧呆在秦有鹤的怀中一动不动。
在他的禁锢当中也不挣脱,只是平静地杵在那里,等待着秦有鹤的继续。
秦有鹤附身下去,在阮鸣夏的耳廓上面轻轻吻了一下,这个亲昵的动作让鸣夏愈发招架不住了……
“秦先生,这里是办公室,不要动手动脚的。”阮鸣夏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尤其是对秦有鹤。昨晚她使劲地撩他,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故作正经地让她睡觉,害地她觉得特别丢人。
现在秦有鹤想要跟她稍微亲近一点儿,她才不会让他这么快就得逞。
她很清楚地记得昨晚秦有鹤让她不要对他动手动脚!
“确定?”秦有鹤压低了眉,也同样压低了声音问她,口气戏谑。
“动手动脚影响不好,现在是特殊时期。”鸣夏学着秦有鹤的口气装腔作势地说道。
秦有鹤弯了chún角,不仅没有松开阮鸣夏,反倒是抱地更加深了一些,似是要将她嵌入怀中。
“如果我这个时候松开,你明明会更加不高兴。现在说谎说上瘾了,是不是?”秦有鹤抱着阮鸣夏娇小的身体,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很心满意足。
秦有鹤是真正意义上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在他出生的时候,老爷子仍在军官位上,位高权重,而程父的秦氏集团也在那年上市,秦有鹤从出生之后环境就是优渥的,什么都不缺,但是他从来没有觉得特别心满意足过。
只有这一次。
“在你眼里我就是什么都不好,又贪婪,又撒谎,又是任性,还话多。”鸣夏的口气埋怨,心底像是被什么东西膈住了一样,难受的很。
她列出来的这几点,的确就是她身上真真切切的缺点。鸣夏从不否认。
“不用这么妄自菲薄。”秦有鹤tiáo侃地又吻了吻她的耳根。
鸣夏耳根瞬间就发烫了,越来越烫……
“你先松开我,我想喝水。”鸣夏想要快速找个机会从秦有鹤怀中逃脱,再这样呆下去,阮鸣夏会绷不住的……
秦有鹤听到她要喝水,还是松开了她。
鸣夏从秦有鹤怀中钻出来之后瞬间就放松了一些,刚才她真的是浑身发热。
她连忙走到了一旁的茶水桌前面,匆匆倒了一杯温水喝了几口,才算是稍微冷静了一点儿,她回过头去想要看看秦有鹤的反应,她转过身,看到秦有鹤仍旧是镇定如斯,脸不红心不跳的。
他现在真的是……能忍了啊。
她拿着水杯,靠在茶水台上,淡淡看着秦有鹤:“你是不是早就猜到我已经怀孕了?”
秦有鹤走到了落地窗前面,将窗帘稍微拉上了一点,刚才阮鸣夏对着落地窗站的时候,眼睛略微眯着了,应该是阳光太刺眼。
“没有。”秦有鹤不承认,单手抄兜重新走回到了阮鸣夏面前,“你想多了。”
“但愿是我想多了。秦先生,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算计我了。”鸣夏说完这句话之后又觉得算计这个词好像有点不是很适合秦有鹤。
他顶多,也只能算是在给她挖坑。
“怎么才算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