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了,待会儿秦有鹤见面之后肯定是会看得出来的。
她决定还是待会儿说,这样说是说不清的,也免得秦有鹤开车过来心不在焉。
“你在哪儿?”但是鸣夏想错了,秦有鹤的心思敏锐,一下子就猜到了鸣夏可能是有什么事情,“这两天珍印的单子应该在赶工才对,你早上不在工作室?”
鸣夏觉得自己以后就别跟秦有鹤玩智商和逻辑了,她无论如何都是玩儿不过他的。
“我早上有点事情出门了。待会见面说。”
“恩。”秦有鹤没有追问,“路上小心。”
“你也是。”鸣夏听着“路上小心”这四个字总是觉得心里头暖暖的,像是随时随地她上路都能够被他牵挂着一样。
鸣夏下楼,开了车去了滨海大厦。路上她接到了江牧霆的号码,江牧霆告诉她事情已经办妥了,警局的人已经去沈依杭舅妈家那边了。
鸣夏心满意足,她倒是想要看看,沈依杭舅妈没了住处之后,她要往哪里藏自己的这个儿子。搬到溪山御府去吗?那太招摇了,至于另外找房子,估计也需要一段时间,她很想要看看沈依杭焦急的样子。
估计,会直接找上秦有鹤。
车子在滨海大厦的地下停车场停好,鸣夏乘电梯上了楼,在一楼的化妆品专柜区域看到了正在等他的秦有鹤。
她发现跟秦有鹤相处这么久,他有一个很好的习惯,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会让她等。这是非常绅士的行为。
她等他最久的一件事情,大概就是等他跟她告白吧。
鸣夏走向了秦有鹤,秦有鹤也看到了她,阔步朝她走了过来。
越是靠近,秦有鹤的面sè就越是沉郁,这种情绪上的变化,鸣夏用rou眼就能够直接从秦有鹤的脸上看出来。
秦有鹤靠近的时候,周身熟悉的味道将鸣夏包裹了起来,鸣夏瞬间觉得鼻尖酸酸的,有一种被人欺负了之后可以投入家人怀抱的感觉……
虽然也不能够说她完全被人欺负了,因为她也有欺负别人的地方,但是那一巴掌却是实锤。
鸣夏一走到秦有鹤面前就忍不住钻进了他怀里,整个人的情绪都有些绷不住了,她还以为她见到他之后还能够撒撒娇,埋怨一下沈依杭的不好,但是真的见到的时候面部肌rou都酸了,心底的酸涩仿佛一瞬间全部都涌到了鼻尖上面,难受地要命,身后像是有一双无形的在手轻轻地推她,将她推入他的怀中……
“秦先生……”鸣夏只有在撒娇的时候才会俏皮地叫秦有鹤老公,这样的称呼说明她并不想撒娇,只是想要靠靠他。
“早上去哪了?”秦有鹤面对女人忽然地投抱有些无措,但是很快就恢复了,他单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臂,单手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动作稳重,即使是在这样的公众场合也不显得异样和尴尬。
周围不少人看过来,秦有鹤却并没有因为碍于脸面推开鸣夏的意思。
“沈依杭发短信给我,要让我去见一个人。”
“谁?”
鸣夏的鼻子抵在秦有鹤的西装上面,眼泪大把大把地掉下来,没有往下掉,而是浸透在了秦有鹤的西装布料上面,西装上面有着秦有鹤身上浓郁的味道,今天还夹杂着一点须后水的味道,应该是他今晨用的。
“你儿子。”鸣夏的这三个字说地埋怨味很重。
“花生?”秦有鹤其实已经想到了什么,但是却跟鸣夏开玩笑地说道。
鸣夏却没有心思跟他开玩笑,哽了一下喉咙,问他是不是他儿子的话已经到嘴边了,但是又被她硬生生地给咽了回去。
“你现在承认花生是你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