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厚质感的两个字从秦有鹤的嗓子里说出来都不管用了。
“不听。”也只有阮鸣夏才敢在秦有鹤面前这么样嚣张了。
秦有鹤沉默了几秒,似是在思虑。
冗久,他才开口:“你问了这么多问题,是想让我回答你哪个?”
“你有没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还有,你会不会让我等太久?”鸣夏说出口的时候带着一点点怯懦。
“你是我太太,我当然喜欢你。”秦有鹤这个回应是再敷衍不过的了,因果关系虽然顺畅,但是缺让鸣夏特别不高兴。
她总觉得秦有鹤看着她的眼神里面好像在克制隐忍着什么,但是仔细看,却又看不清……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佯装不在乎的开口:“你口中说的喜欢,不过就是见sè起意。你对我顶多就是rou.体的那种喜欢,对不对?”
秦有鹤闻言眉心愈发紧拧了三分,不知道这个女人是哪里学会了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谁教你的这些粗俗的话?”秦有鹤的口气像个长辈。
“你本来就是……装的一本正经的,灯一关才会原形毕露。”鸣夏低声嘟哝,很想翻哥白眼给他,心底酸酸的又不能够表现出来,“算了,就算是喜欢我的身体,我也算是有拴住你的资本了,秦先生,以后我会让你更加喜欢我的身体的,再慢慢爱上我。”
鸣夏信誓旦旦地开口,秦有鹤看着她娇俏的模样,忍不住弯了弯薄chún。
鸣夏觉得自己身上的血液好像在倒流一般,那股子飘飘然的感觉又来了。就算被秦有鹤非常冷漠地用另一种方式拒绝了,但是她的挫败感倒不是很qiáng。
她觉得可以慢慢来。
阮鸣夏在心底默默地想着,以后要加把劲,一定要把秦有鹤的心拿下。不然的话,等到这场婚姻走到尽头彼此都利用完对方的时候,她就真的要跟他离婚了……
她现在连离开秦有鹤一分钟一秒钟都舍不得,更别说是离婚了。
想想她就觉得有点受不了,一定要在秦有鹤“压榨”完她不要她之前,赶紧拴住他的心。
这么一想鸣夏就觉得心底满满的……
“你自我安慰的本领是我见过的人当中,最qiáng的。”秦有鹤的口气平缓,似是有一点点的无奈。
“是啊,我以后还要成为你见过的人当中,你最喜欢的。”
鸣夏笑意很深,都堆到了眼角。
秦有鹤的表情不变,鸣夏在他眼里看不到其他的情绪,只是看到了一点点克制,鸣夏是真的不知道他在克制什么……
这样的情绪,鸣夏还是头一次在秦有鹤的眼中看见。
她觉得当自己看不清秦有鹤内心在想什么的时候,就好比嗓子里面堵着一口痰,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尴尬又难受。
下一秒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扯了扯嘴角看着秦有鹤:“秦先生,你是不是因为自己有难言之隐,所以不能爱我?”
“……”
秦有鹤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很想警告阮鸣夏不要再胡乱宣传他不能生育的事情。
他略微咬牙:“听说你今天下午去医院问了我不能生育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的?”鸣夏脱口而出之后就意识到肯定是季邵说的……
季邵明明答应过她不说的!鸣夏心底愤懑,想着之后遇到季邵一定要质问他。
“我就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