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阮兰心开口,像是在低声呵斥。
鸣夏听到之后微微抿了抿嘴chún,眼眶略微有点儿僵硬了,感觉绷不住之后下一秒,眼泪就会掉下来。
“我胡说?两年前在纽约我被陆一浓陷害,你帮着她,这次比赛我什么都没有做错,你还是帮着她。爸,我到底是不是你跟我妈生的?她怎么就这么偏心呢?”
鸣夏说话的口气永远都是这样寡淡无畏的,虽然后半句话是对江颂年说的,但是眼睛却是一直都死死地盯着阮兰心。
“你不适合做服装设计师。”阮兰心似乎是懒得回答她是不是亲生的这样的问题了,小的时候鸣夏就经常问,从纽约回来之后上次也问过一次,她已经不想回答。
鸣夏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太阳xué剧烈地跳动了一下,眼神僵硬。
“小时候你就是羡慕浓浓学画画,所以你也央着去学,你根本就不喜欢,就是为了比上浓浓。以前学画画的老师也说,你没有画画天赋,浓浓从小就是有天赋的,长大以后考入服装系也是第一名。你自己想想,当年考服装系是不是为了气浓浓?你根本就不喜欢做这些,何必跟浓浓去抢去争?”
阮兰心似乎是被鸣夏给bī急了,虽然口气不算严厉,但是说的话却足够地难听……
鸣夏的眼眶里蓄满了眼泪,她咬紧了下chún,嘴角扯了扯:“看来在你眼里,就是什么都比不过你的小女儿。”
鸣夏别过头看向了江颂年,蓄着眼泪就是不肯掉下来。
“爸,能不能把陆太太请出去?赶出去也行。”鸣夏盯着江颂年,江颂年看着鸣夏眼眶通红的样子,眉心皱了起来。
她没有再叫阮兰心妈妈,而是非常冷漠地叫了她一声陆太太。
看向了门口的管家:“管家,送客。”
[正文 第二百十二章 这种感受温吞乏力到,让她喘不过气来。]
那头的秦有鹤应该是很忙,所以听上去声音异常地疲惫。
“你还在加班吗?”现在是晚饭时间,但是由于外面天气不好,天空灰蒙蒙yīn沉沉的,好像衬得天很晚了似的。
“恩。”幸好鸣夏已经适应了秦有鹤的寡言了,不然的话一定觉得他这么敷衍回复她是讨厌她。实际上他对谁都这样。
“吃晚饭了吗?”鸣夏时时刻刻惦念着秦有鹤的胃。
“吃了。”
“你骗人,你加班的时候怎么可能有时间吃晚饭。”鸣夏一下子就识破了秦有鹤是在诓她。略微带着一点点娇嗔的味道,夹着一点点哽咽惨。
但是鸣夏不想被秦有鹤听出来她在哽咽很想哭,要不然秦有鹤要是真的很忙的话,又要顾她又要工作,会分心的。
然而鸣夏的话一落入秦有鹤耳中,他就听出来了。
“受委屈了?”单是这么四个字,一下子就击溃了鸣夏心底的防线,她倒不是觉得自己真的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阮兰心也没有扇她一巴掌,但是她觉得这种被自己亲生妈妈用带着讽刺的口气羞辱的感觉,甚至比打她一巴掌更加让她难受……
这种感受温吞乏力到,让她喘不过气来,好像自己是被抛弃的小孩。
“恩……”鸣夏还是嗫喏着开口了,她就是抵挡不了秦有鹤这样温声的话。
“在哪儿?”
“我在江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