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应该也不会介意吧?我们都是这么多年老朋友了。”
“我介意。”鸣夏略微咬了咬牙,因为她的确是不知道下午秦有鹤在哪儿,还在心底暗自揣测秦有鹤或许在忙工作上的事情,所以她都不敢去打扰。
“阮小姐何必每次都咄咄bī人?”沈依杭说话的口气又带着那种自怨自艾的味道了,软绵绵的尤其让人觉得不舒服!
山山见鸣夏微微愣住的样子,就知道鸣夏今天肯定是找过秦有鹤没有找到了。
她实在是看不惯这个沈依杭,伸手挽住了鸣夏的手腕,微微拧着眉心看向沈依杭:“果然老话说得好,戏子无情,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儿。鸣夏我们走,别理这种装地一脸无辜的小人。”
鸣夏扶上推车转身离开,就像山山说的,戏子无情,以前她不相信这句话,现在是真的信了。
沈依杭见鸣夏离开,微微抿了抿嘴角。其实她下午的时候刚刚去秦氏集团找过秦有鹤,就在鸣夏离开后的几分钟到的。当时她从女秘书口中得到了跟鸣夏从陆琛口中得到的一样的答案,而且女秘书还随口提了一句“秦太太”也刚刚来过来找秦总,但是也不知道秦总去了哪里。
当时沈依杭心底是没有盘算的,但是后来在超市遇到了阮鸣夏之后,女人的嫉妒心理就立刻出来作祟了。
她想要骗一下鸣夏,利用鸣夏的嫉妒心理,告诉鸣夏下午的时候秦有鹤一直在陪着她惨。
这样的话,阮鸣夏回家肯定会跟秦有鹤去闹脾气,就算秦有鹤矢口否认下午跟她在一起,以一般女人嫉妒冲头的性子,是绝对不会相信秦有鹤的。
沈依杭微微抬了一下眉,转身离开了这边。
*
从超市出来之后鸣夏同山山走到了停车场,当她看到自己的车子旁边是沈依杭那辆1212的玛莎拉蒂的时候,愈发地不乐意了。
“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在超市遇到沈依杭也就算了,停车场上她的车子还停在我的旁边。”鸣夏愤愤地看着这辆车,总觉得她的车牌号码就像是在笑话他一样。
想来她的车子提来不久,只有临时牌照,都还没有上牌照。
“你就当做是沈依杭倒霉,走到哪儿都要被你怼。”山山笑了一下安慰鸣夏。
鸣夏上车,系上了安全带,双手握着方向盘却并没有心思开车。
她干握着方向盘看向了身旁的山山:“山山,你觉得秦有鹤下午是不是真的跟沈依杭在一起?”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没有雷达系统能帮你探测秦有鹤下午在哪儿。”山山苦笑,“但是我觉得以秦先生最近对你的态度和表现来看,他应该不至于再有功夫去花这个心思照顾第二个女人。人的jīng力都是有限的,我觉得秦有鹤的jīng力放在你身上就差不多了。你这么磨人,他难不成还有这个力气去哄沈依杭?如果真的是那样,我真的是佩服了。”
山山的话既是在安慰鸣夏,又是在tiáo侃鸣夏。
鸣夏瞪了一眼山山:“我磨人吗?女人不都是这样……”
鸣夏的话里面字字句句透露着自己心虚……
山山笑而不语,催促着鸣夏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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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多,秦宅。
鸣夏将车子停在了秦宅的院子里面,她下车走到玄关处的时候看到秦有鹤今天穿的鞋子整齐摆放在那里,看来他在家。
她将平底鞋换下,换上了棉拖,将牛nǎi和买的其他吃的放进了冰箱里之后才上了楼。
鸣夏猜测这个时间点秦有鹤应该是在书房里面看文件,于是便直接走进了书房。
她敲了敲门里面的男人应了一声,她就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
秦有鹤身上已经换上了居家服了,看上去神sè里面夹着深深的疲惫。看到鸣夏来的时候他只是稍微抬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