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夏是被楼下窸窸窣窣的说话声给吵醒的,她擦了擦眼睛,刚刚准备下床走下楼去看看谁来了的时候,门忽然开了。
她房间里面没有开灯,昏昏暗暗的。门被打开从外面透过来了一点儿光,当秦有鹤的身影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她略微吃了一惊。
秦有鹤怎么来了?
不对,应该问,秦有鹤怎么知道她在江家?!
鸣夏看到秦有鹤的时候,下一秒直接就又躺了下去,掀开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体,也用被子蒙住了头。
她感觉到秦有鹤正在靠近,但是她就是不愿意掀开被子来。
“想让我抱你起来?”
鸣夏闷声不说话,就是晾着秦有鹤。
下一秒,秦有鹤直接掀开了她的被子,她的头露了出来,一双美眸盯着秦有鹤的时候,眼底多有愤懑。
“我今晚住这儿了。”鸣夏闷声开口,她从床上坐了起来,像是在跟秦有鹤对峙一般。
“理由。”
“我想在这里住几天。秦先生刚好清净点儿,不是很好吗?或许还可以趁机抽个时间,跟沈小姐约个会什么的。”---题外话---
大家先别急着骂东哥,东哥做这些都是有原因的,之后才会提到。比如在给沈依杭砸钱啦,不然跟她从溪山御府搬出来啦,反正东哥现在是不喜欢沈依杭的,只是旧爱而已。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三章节 平日里一本正经的男人耍无赖,比痞子还可怕。]
鸣夏的口气带着一点赌气,她以往是很容易吃醋,因为小的时候在陆家那边儿她就很容易吃陆一浓的醋,导致长大之后这个习惯一直都变不了。但是今天却并不只是在吃醋,而是有微愠。
她觉得心里头不舒服,果然知道地越多,就会越不高兴。
“起来,回家。拓”
“不回。”鸣夏咬住下chún,她就是不乐意,他连半句哄她的话都没有,她更加不想回了,“我就在这里住下,你回去,有什么关系?江家也是我家,我也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是我的自由。在我们结婚之前我们说好的,结婚之后互不干涉对方,现在怎么连我住在哪儿,都要管了?”
想要在嘴皮子上胜过她,还是很困难的。况且她说地也是有理有据。
秦有鹤面sè平静,似是并没有因为她的恼怒而感到半分不悦。有的时候鸣夏真的觉得秦有鹤的耐心好,要是换做她,她就没有这个耐心……
“结婚前我们也没有说,婚后你可以随便回江家或者陆家。”
“……”鸣夏咬了咬牙,看着秦有鹤的眼睛里面更添了几分不悦的情绪,“我被欺负了,回娘家怎么了?”
“被谁欺负了?惨”
“被某个仍旧记挂着旧爱的人欺负了。”鸣夏在一片漆黑当中,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秦有鹤的眼睛,他的瞳仁深邃,像是能够将她看穿了去。
他倒是不解释,只是沉声开口:“那你就睡在这儿,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回家。”
话落,秦有鹤起身,他故意这么说,想要看她的反应。
下一秒,鸣夏直接拿起了身旁的枕头砸在了秦有鹤的脊背上面,力道不重,但是却是生生砸上去了。
砸完她就直接扯过被子躺下了,像是解恨一样。她从来不按照套路出牌,这个时候理应当跟他闹几句话就过去了,但是她才不是这么好哄的。
秦有鹤看了一眼掉在了他西裤裤腿旁边的粉sè枕头,chún角弯了弯,这个女人竟然还喜欢粉sè,她的性子,应该是最喜欢红s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