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稍微靠近了一点秦有鹤,刚才急匆匆下床,脚都是赤着的,没有穿棉拖,她觉得脚心底里面略微有点凉,便故意恶作剧似的,将脚猜到了秦有鹤穿着棉拖的脚上……
隔着棉拖,鸣夏的脚心依旧能够感觉到秦有鹤脚背皮肤隐隐的温度,脚心的皮肤原本就敏.感,鸣夏觉得酥酥麻麻的却不想挪开。
秦有鹤看着女人这个小动作也不推开她,只是开口的时候,呼吸略微有些紊乱,但是鸣夏差距不到,只有他自己才感觉得到拓。
“今晚不想睡了?”
鸣夏听到这句略微带着一点点恐吓味道的话语,连忙瑟缩了一下脊背,但是她还是不挪开自己的脚丫,嗔笑:“我不睡,你不是也不能睡嘛?怕什么?”
秦有鹤觉得眼前的女人,愈发地肆无忌惮了。
他感觉到脚背上面传来的酥麻感,男人的身体是最经不得撩.拨的,她涉世未深,自然不知道惨。
下一秒,他附身直接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阔步走向了床。
当鸣夏以为他要做什么的时候,秦有鹤却只是将她放下之后就起身了。
“你一脸失望,是期待我做什么?”
“……”鸣夏倒是没有期待他做什么,她对这档子事情还没有那么热衷,况且他们之间不过发生过两次关系,她也几乎没有享受到什么。
“是啊,这不像秦先生衣冠禽.兽的风格啊。”鸣夏微微挑眉,她的睡裙是吊带的款式,刚才因为是秦有鹤帮她穿的,没有替她tiáo整肩带,所以此时肩带略微有些往下滑了下去,露出她肤如凝脂的肩膀。
鸣夏很瘦,但是该有rou的地方还是很丰.满的,肩带一掉落,她身前的美好就露出了一半。
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隐约美感,最是让人窒息。
秦有鹤喉结滚动了一下,这一次却是很好地克制了一下。
他当做熟视无睹,从一旁拿了烟盒和火机走出了阳台。
鸣夏一个人坐在床上,心底想着这才几天,自己对秦有鹤就开始没有吸引力了吗?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还是她最近瘦了,让秦有鹤不喜欢了?
这种想法从她脑中萌生出来之后,让她觉得有待呢人后怕。她怎么会这么想……
之前她不是最好秦有鹤不要碰她,一碰她她就要死要活的吗?
果然还是女人比较容易动心……
阳台外。
秦有鹤拨通了一个号码,那头是秦氏集团建筑部的总监。
“喂,秦总。”现在已经很晚了,但是那头还是毕恭毕敬地回应了秦有鹤。
“秦氏跟惠远建材是不是有生意上的往来?”
在秦氏,秦有鹤向来是事无巨细都会亲自过目,所以即使是像惠远这样的小公司,他也是记得的,并且之前见过一次惠远的董事长,也就是今天在福瑞阁遇到的那个朱总。
秦有鹤的记性很好,过目不忘。
“是的,最近我们秦氏正在建设的那个小区,用的还是惠远的建材。”总监认真地回答了秦有鹤。
“取消跟惠远的合作,明天另觅合作方。”
“什……什么?”总监愣住了,“秦总,这是不是太突然了?我们在建筑这一方面,一直都是跟惠远合作的。惠远因为长期合作的缘故,给我们的钢材价格是业内最低的。”
“明天我会让陆琛拨一笔资金到建筑部,价格比惠远高一点没事,我不想再看到惠远集团出现在秦氏的合作伙伴当中。”
秦有鹤的话语凝练简洁,短短几句话已经是让总监心惊胆战了。
秦总向来持稳,怎么今天忽然一下子不按照套路出牌了?
临时换合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