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所有人女人都喜欢问这样愚蠢的问题?”秦有鹤拿起筷子吃了几口泰国糯米,他吃的不多,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鸣夏被怼了仍旧不依不饶:“你以前有没有帮沈小姐剥过蟹rou?”
“没有。”
“真的?”鸣夏根本不信,“我听说念书的时候你连书包都舍不得让她背,怎么舍得让她自己剥螃蟹。”
“她不喜欢吃螃蟹。”
“……”鸣夏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秦有鹤给气死。他怎么句句话都要压在她头上似的?
现在鸣夏也有些搞不明白秦有鹤对沈依杭的感情了,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如果喜欢的话,为什么他还要给她这个无关紧要的女人纡尊降贵地剥螃蟹?如果不喜欢的话,他就不会把自己名下的房产去给沈依杭住,还去看她在b市的首lún演出。这些行为都只能用“喜欢”来解释。
她深吸了一口气,夹起蟹rou就放到了嘴里,身心都挺满足的。
“没想到做秦太太还能够享受到秦先生亲自剥蟹rou,秦先生的服务真周到。”鸣夏自知说不过秦有鹤,就幽幽地来了一句。
“吃饭就少说话。”秦有鹤冷冷开口,声音冷凛。
鸣夏撇了撇嘴:“三天后我的工作室开张了,你会来的,对吧?”
“看时间。”秦有鹤面不改sè地回答,让鸣夏心凉了凉。
“上次沈依杭首演你都去了,你太太工作室开张你都不来?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鸣夏故意用激将法,她是挺想让秦有鹤来的,一方面是因为以为秦有鹤的名声,单是站在那里也是招牌。
这不就是她嫁给他的目的吗?“利用”他,然后为自己牟利。
“是在你这边说不过去?还是在外人眼中说不过去?”秦有鹤jīng明地开口,眼神里带着戏谑。
“就当是帮帮我。”鸣夏伸手随意地覆盖在了秦有鹤拿着叉子的右手,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到她这个动作有多么随意。
好像两人之间已经到了可以随意肢体接触的阶段一般。
秦有鹤瞥了一眼鸣夏碰着他手背的小手,还没回应,忽然一道女人的声音从身旁传来。
“鸣夏?”
鸣夏听到阮兰心的声音的时候恍然抬头,看到阮兰心穿着一条白sè连体裤,看上去既然端庄又不失时尚,她手中拿着jimmychoo的jīng致手包,来吃个饭都像是来参加晚宴一样。
她这个妈妈,永远都是这幅样子。陆一浓跟她几乎是如出一辙的。
“好巧啊妈妈。你也来吃饭?”鸣夏见到阮兰心的时候又戴上了一个面具,像是遇到了自己妈妈真心高兴的乖女儿一般。
阮兰心的脸sè有些僵持,别过头看了一眼鸣夏身旁的秦有鹤,含笑开口:“秦先生,晚上好。”
如果要论资排辈的话,阮兰心绝对算是秦有鹤的长辈,无论是在年龄还是履历上都是。但是阮兰心见了秦有鹤,尚且要尊称一声“秦先生”,没有任何办法。
秦有鹤坐拥着的庞大的商业帝国,足矣让任何在商场上想要继续混下去人低头。
而秦有鹤只是颔首,没有要搭话的意思。
这个时候刚刚停完车过来的陆弘阳看到阮兰心站在靠窗的位置,就也走了过来,当看到鸣夏和秦有鹤的时候,陆弘阳脸sè微变。
毕竟如果没有阮鸣夏的话,今天跟秦有鹤面对面坐在这儿的,应该是他的女儿陆一浓。
“陆叔叔你好啊,最近看上去怎么好像老了这么多?是不是学校事情太多累着了?我说陆叔叔你要好好保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