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下次保证不会再跟他联系。”鸣夏咬chún,连忙开口像是发誓一样说出这句话。
鸣夏觉得自己在秦有鹤身旁的时候过地胆战心惊的,每走一步好像都是在如履薄冰。时常要猜测他的喜怒哀乐。
秦有鹤盯着眼前女人紧张的样子,他不知道她的紧张里面掺杂着多少情绪。是担心自己之后不能够再联系慕呈延?还是担心自己秦太太的位置不保?
他忽然想起了季邵在他面前开玩笑的话:“你这个小娇妻不好控制,长得又漂亮,小心被人拐走。”
他略微眯眸,拐走?现在她有求于他应该是不可能,之后,就不一定了。
“你上次也是这么保证的。”
鸣夏觉得秦有鹤好像是在有意为难她似的。她说不出话来,但是真的不是她有意要跟慕呈延联系啊……
“那就将功补过。”秦有鹤的语tiáo散漫,听上去含着一点点欲.望的味道……
鸣夏的脊梁骨略微凉了一下,猜到了秦有鹤要干什么。
她嘴角略微抽了几下:“我累了,明天再将功补过吧。”
说完她想要从秦有鹤面前抽身离开,但是下一秒他就直接伸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臂。
“阮鸣夏,别在我面前耍你那点心机。”秦有鹤附身,直接将她按在了落地窗上,鸣夏被禁锢,一时之间无处可逃。
秦有鹤贴地她很近很近,她似乎都能够感觉到他身下的嚣张火焰……她紧张地连忙想要将身体往身后的墙上贴。但是他却像是故意地一般,越靠越近。
“今晚我有需求。”
秦有鹤不会遮掩自己的欲.望,他从小到大都有人顺着他,对于自己的任何需求他向来都是直接说出口的。他想要女人的话,也只是说一声的事情。
但是眼前这个女人很显然是他的逆鳞。
鸣夏的喉咙一紧,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有些滚烫了起来。
他对需求说得那样直接,不仅仅不给人猥.琐之感觉,反倒是愈发让人觉得正人君子禁.欲的感觉。
“我娶你回来不是在家里当摆设的。”秦有鹤的掌心已经触碰到了鸣夏柔软的腰际,她腰部略微紧缩了一下,觉得浑身的jī皮疙瘩都被刺激了起来。
“你在发烧,胃不是还不舒服吗?”他这么不舒服,怎么还有jīng力做那种事情……
“发烧需要出汗。”秦有鹤的嗓音原本就低沉,他还故意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道,她的耳廓上面微微有气息扑上去,浑身的汗毛都要立起来了。
发烧需要出身汗就能好,怎么出汗?当然是运动了。秦有鹤这句话说得没毛病。
鸣夏知道今晚或许是逃不掉了,她心底一横,直接踮起脚尖吻上了秦有鹤的chún角,与其处于被动的地位,倒不如自己主动点儿,到时候罪也少受点儿。
在她看来做这种事情完全是在受罪,一方面是因为她对秦有鹤的惧怕。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那天晚上醉酒之后秦有鹤似乎很不怜香惜玉,把她弄疼了。她至今都有点心理yīn影。
反正原本就是讨好,那就讨好地彻底点儿,让他离不开她也好……
鸣夏的吻技很笨拙,吻上秦有鹤的薄chún的
时候,她的chún尖都有些微微阖动。
秦有鹤原本就起了一些欲.望,经鸣夏笨拙地一撩拨,他愈发有了感觉。
秦有鹤伸手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