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sè很不好看。还很难受吗?”鸣夏忽然间觉得人果然都是有脆弱的一面的,即便是像秦有鹤这样平日里手段qiáng硬,看上去刀枪不入的人,也有这么脆弱的时候。
在鸣夏眼里,此时的秦有鹤更像是个生病的小孩……
“恩。”
“要不我们去医院吧?我开车送你过去,最近的意愿应该十几分钟就到了。”鸣夏好声说着,她从小到大就容易心软,即使秦有鹤平日里对她挺凶的,但是见到他生病她就心软了。
“不用。”秦有鹤拧眉。
鸣夏见他抵触,思索了一下之后伸出两只手使劲儿地互相搓了搓,用力很大,好像要将自己的掌心都磨破了似的。
下一秒,她伸手探入了被子里面,将掌心覆盖在了秦有鹤的胃部,还在他的胃部稍微揉了揉。
秦有鹤感觉到了胃上方的皮肤上有一只小手,他睁开眼不悦地皱眉,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鸣夏被吓了一跳,尴尬地开口:“我把手搓热了,给你稍微揉一下应该会舒服点儿。”
她掌心温温的温度隔着他的睡袍传递到了他的皮肤上,一时间,皮肤上变得滚烫。
“谁让你乱摸的?”秦有鹤的眼神凛冽。
鸣夏顿时有一种狗咬吕洞兵的感觉……
她连忙想将手缩回去,但是秦有鹤手腕的力道却是qiáng硬:“你不让我帮你,就松
开我。”
“阮鸣夏,不让碰的人是你,次次点火的人也是你。”秦有鹤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落入鸣夏的眼中,让她浑身瑟缩了一下。
不会吧……她就这么碰了他一下,他就想到那方面去了?
“秦先生之前到底是有过多少女人,才会欲.望这么qiáng烈?”
“你之前是帮多少男人暖过胃,才会这么熟练?”秦有鹤眯着眸,睚眦必报,学她的。
鸣夏有些羞愤:“我没有。”
“慕呈延呢?”
“我跟他不熟。”
“不熟还差点上了.床?”秦有鹤咄咄bī人,脸sè却仍旧是苍白的。
鸣夏心底咯噔了一下,之前念书的时候她的确是差点跟慕呈延发生关系,那次两个人都喝的烂醉,幸好后来山山去找鸣夏,才把她从“火坑”里拉了出来。
“你怎么……”鸣夏刚想说你怎么知道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他应该是又tiáo查过她了,“你tiáo查地这么彻底,是想把我的老底都翻了吗?”
“你最近不是刚tiáo查过我名下的房产吗?这才是翻老底,不是吗?”
鸣夏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的确是让山山tiáo查过的……为了tiáo查沈依杭住所的事情,怎么他连这都知道?
肯定是山山黑进人家系统的时候有了疏漏,被发现了……
她忽然间觉得她住在秦有鹤给她织就的一张大网当中,她自作聪明的那些小动作,他都能够一览无余。
鸣夏陷入了僵持,不知道怎么回复秦有鹤,所以沉默了很久,她放在秦有鹤胃上的手都有些凉了。
这个时候秦有鹤开口,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
“我不喜欢你用应付别的男人那一套来应付我。”他的口气霸道,qiáng势。
鸣夏鼻尖略微酸涩:“秦先生还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不也是用应付别的女人那一套来应付我的吗?”
他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