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夏故意妄自菲薄,话语里面带着讽刺的味道。
“狐狸jīng?”秦有鹤嗤笑了一声,鸣夏听到身后传来的嗤笑瞬间不乐意了。
“怎么?这是网上说的!一打开微博全都在骂我呢,说我是狐狸jīng,傍大款,靠着狐媚手段爬到你的床上。”
秦有鹤显然是对网上的事情是了解的,闻言只是淡哂,眼底含着戏谑的味道。
他身上已经换上了一套灰sè居家的服装,看上去慵懒舒适。
“我怎么不知道你在床上还有狐媚手段?”
“你……”鸣夏脸瞬间涨的通红通红的,她张了张嘴吧,觉得羞耻又把话噎了回去。
他怎么一点都关心她被网络bào.力了?反而抓住的重点是这个。
就在这个时候,楼下传来了老爷子的声音。
“有鹤?季二来了。”
秦有鹤从鸣夏身边穿过,嘴角仍挂着点笑意,不是很深。
鸣夏觉得自己硬生生地被侮辱了,什么叫“你在床上还有狐媚手段”?
但是她来不及多想,生怕老爷子催,就赶紧跟着秦有鹤一起下楼了。
楼下季邵已经坐在客厅的棋台前面跟老爷子下棋了。
“哟,阮小姐,不对,现在应该叫秦太太了。”季邵这个人嘴巴甚至比鸣夏都要油,见到鸣夏的时候立刻开口叫了她一声。
鸣夏露出了一个得体的笑容:“季医生好啊。”
“果然做了秦太太感觉就不一样了。神清气爽的,是不是被滋润了?”
季邵口花花的,幸好鸣夏脸皮厚,只是淡定地笑了一下:“秦先生皮囊好,每天看着就养眼。当然被滋润了。”
秦有鹤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他对下棋没什么兴趣,而季邵则是棋艺jīng湛,所以每次老爷子叫季邵来秦宅吃饭,基本上真正目的都是让季邵陪自己下棋。
“有鹤,你这小娇妻嘴够厉害啊。”
“她就是话多。”秦有鹤点了一根烟,拿着火机准备去外面抽烟。
就在这个时候,客厅的门再一次被打开,从门外进来了两道女人的身影,一道是回来的温锦,一道是沈依杭。
鸣夏见到沈依杭的时候堪堪觉得刺目。
怎么这个女人就一点都不知羞呢?虽说她应该是跟着温锦来的秦宅,但是总是来一个有太太的异性“朋友”家中,就不觉得尴尬吗?
不过鸣夏转念一想,像她自己这样是明着的脸皮厚,而像沈依杭那样,则是暗戳戳的脸皮厚,被人都以为她偏僻很薄很知羞耻似的。实际上最不知羞的,就是像沈依杭这种人。
她瞥了一眼门口的女人,在老爷子身旁坐了下来。
在秦家,她相信能够在沈依杭面前护着她的,估计也只有老爷子了。秦有鹤她都不敢保证。
“沈小姐怎么又来了?早上你不是刚见过有鹤还给他送饭的吗?怎么晚上又眼巴巴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觊觎我老公呢。是不是季医生?”
鸣夏抢先开口,她不在乎温锦是如何看她的,在秦宅里面她就是秦太太,怎么说,是她的事。
沈依杭刚刚在换鞋,听到鸣夏这么说只是尴尬地笑了一下。
而最尴尬的就是季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