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夏的手掌心略微有些滚烫,慕呈延手掌上面冰凉的皮肤触碰到她掌心的皮肤的时候让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手,想要躲开。
下一秒吧嗒一声,银行卡掉在了地上,甩出了半米开外。
慕呈延见状附身去捡,一双皮鞋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不轻不重地踩上了那张银行卡。
他顺着西裤裤管往上看去,当看到秦有鹤的脸庞的时候,面sè沉了了下去。
秦有鹤伸出长臂将鸣夏从慕呈延的怀中拽了出来,力道不轻不重,没有弄疼鸣夏。
鸣夏一个踉跄被拽到了秦有鹤的身旁,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伸手紧紧抓住了秦有鹤的大衣衣角。
她嫁给他就是为了让他做她的靠山,但是现在心底却莫名徒增了很多的安全感…….
“看来慕少在看守所还没有呆够。”
秦有鹤一双深邃的眸子微眯,眼神沉稳,却让人心惊。
慕呈延的脸sè略微有些发白,他之所以来医院就是因为在看守所里面呆地发烧了,想到那几天,对于慕呈延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耻辱。
“秦先生,鸣夏心思不坏,你不要伤害她。”
慕呈延看着鸣夏伸手紧紧拽着秦有鹤衣角的手,眯眸,觉得有些刺眼。
以前阮鸣夏也喜欢伸手轻轻拽着他的衣角,问他打完篮球之后渴不渴,累不累。以前只要是他的事情,阮鸣夏比他都要上心。当年的阮鸣夏追他,追的人尽皆知的。
鸣夏听到慕呈延这句话的时候觉得有些犯恶心,他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起她的事情来了?
简直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秦有鹤脸sè不变,只是一双湛黑sè的眸子讳莫如深,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我太太心思纯良,我当然知道,不需要慕少提醒。”
秦有鹤尊他一声“慕少”,也是看在慕晏明的份儿上,给足了他面子。
鸣夏瞬间顿了一下,木讷地看向了秦有鹤,刚才他跟季邵说他们已经结婚了并不是很稀奇,毕竟是发小,也不会随便给他说出去的,但是现在却是跟慕呈延也说了她是他太太,他难道,还真的这么信守承诺想把她公之于众不成?
鸣夏心底紧缩了一下,仰头看向秦有鹤的时候忽然察觉,或许这并不是秦有鹤信守承诺,而只是一个男人的占.有欲和胜负欲罢了……
恩,一定是的,他对她没有半分的感情,凭什么事事顾她?他肯定是为了自己!鸣夏心底安慰着自己。
慕呈延在听到秦有鹤说出“太太”这两个字的时候,脸sè立刻变得更加难看了。
他原本就在高烧,导致嘴chún都是泛白的,现在脸sè几乎已经铁青了。
“鸣夏,到底是怎么回事?!”从慕呈延的角度看,阮鸣夏八成是疯了才会嫁给秦有鹤。秦有鹤虽然身边一直没有什么女人,但是他位高权重,看上她哪点?一般不平等的婚姻,都是有一方要付出多一点的。
慕呈延觉得鸣夏就是付出了全部的那一方。
“慕总凭什么质问我?”鸣夏的chún线僵硬,她见到慕呈延之后就好像是触碰到了自己一块心理yīn影一样,心底异样难受,“你是我的男朋友呢?还是我的未婚夫?我嫁给谁还需要你来管?”
慕呈延被呛了一声,他英俊的眉宇紧拧了三分:“鸣夏……”
“晚上想吃什么?”秦有鹤忽然开口,打断了慕呈延的话,看似不经意似的,也看似他根本没有想要理会慕呈延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