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她居高临下地一把抓住了鸣夏的一头长发,直接用力拽了一把,头顶传来的尖锐疼痛感让鸣夏连忙站了起来。
但是陆一浓却是不肯放手。
“啊……你放手!”鸣夏伸手想要去推开陆一浓,但是陆一浓却把她头发抓的紧。
陆一浓从小时候就这样,一气不过就喜欢抓鸣夏的头发出气。
一旁的阮兰心和陆宏阳见状也不帮鸣夏,任由陆一浓抓着。小时候到底是不比现在,陆一浓现在是成.年.人,力气自然是要比小的时候大得多的,她一用力,一下子抓下了鸣夏头顶的一撮头发。
不算多,但是却是尖锐的疼痛感。
陆一浓将那撮头发直接扔到了地上,冷冷朝着鸣夏笑了一下:“抢了妹妹的未婚夫还值得你出来炫耀是不是?”
鸣夏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头顶,觉得少了一块头发,她现在看不到自己的头部,但是单是凭触觉也感受得到。
她的眼泪一下子被bī了出来,以往她在陆家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不会掉眼泪,因为不想被人看轻。但是现在她明明已经嫁给了秦有鹤,还是要受这份委屈……
陆一浓在陆家是被捧在掌心底里的明珠,做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人指责她的。
她拿起那两张结婚张,用力直接撕掉了扔到了鸣夏的面前。
鸣夏毫无防备,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结婚证已经被撕成了好几部分扔在了餐桌上……
“陆一浓你干什么?!”鸣夏睁大了眼睛,她根本没有想到陆一浓会这么做。
陆一浓一张jīng致的脸上淡定从容:“你结婚了,我总得给你点礼物。”
鸣夏从桌上拾起了结婚证的碎纸片,拿捏着纸张的手心底里略微有些滚烫……
她的眼眶微微有些湿热滚烫,陆一浓见她表情不对劲,直接开口:“从我家滚出去!”
自始至终,她那位妈妈都没有为她说一句话。
鸣夏抿chún,将结婚证的碎片全部都攥在了手心底里面,她浅浅地吸了一口气,抬头看向了陆一浓:“撕了我的结婚证,你也一辈子嫁不进秦家了。换做是我,还不如赶紧找个下家。”
鸣夏qiáng忍着头顶的尖锐刺痛和心底的难受,转身走出了陆家客厅。
一出门,她整个人像是被全部抽空了一般,毫无力气了……
她眼眶里蓄满了的眼泪终于克制不住全部掉了出来,眼泪大颗地掉落,她攥着结婚证的掌心愈发觉得滚烫了。
她走出陆宅,走了几步也没有能够打到车,整个人的脑中几乎是一片空白的。
她干脆直接蹲在了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开始低声抽噎。
鸣夏是属于典型的外qiáng中干的人,表面上看上去好像刀枪不入的,但是实际上心底却是脆弱的很。她从小到大就有很多心理yīn影,如果表面上不装作若无其事一点,她可能真的过不下去了。
她低低哭了很久,觉得头顶越来越刺痛了……
她拿出手机鬼使神差一般地拨通了秦有鹤的号码,自从秦有鹤给了她他的名片到现在,她几乎都没有打给过秦有鹤。
他说过不准打扰他的私生活的……但是鸣夏现在却是很想跟秦有鹤说结婚证的
事。毕竟这两张结婚证在手里焐热还没几个小时就被撕掉了,她该怎么跟秦有鹤交代?
那头等了很久才接听,秦有鹤的声音低沉醇厚,听上去四周安静地可怕。
“喂。”
“秦先生,你在哪儿……”
“公司。”秦有鹤那头没有任何嘈杂的声音,反倒是鸣夏这边,因为在马路边上,四周车流涌入,到处都是鸣笛声。
“我能不能去找你……”鸣夏想要当面跟秦有鹤说,她等不到晚上了。她觉得自己好像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生怕秦有鹤会不原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