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看了一眼秦有鹤:“秦先生不是不能生育吗?我为什么还要吃药?”
这句话一落地,秦有鹤的脸立刻沉了下去,眼底含着积压不发的怒意
。
鸣夏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但是心底的疑惑却仍旧存着。她低声嘀咕:“明明知道不会怀孕还要让我吃……”
“你说什么?”
“我说我会乖乖吃的。”鸣夏拿起一旁的矿泉水瓶,拧开之后吃了一颗药进去。
秦有鹤的眼底已经有了危险的味道,鸣夏觉得自己是触碰到他的忌讳了,所以他才会这么生气。
于是便又喝了几口水笑着“安慰”他。
“没事的秦先生,小孩子多闹腾啊,不能生更好。”
“阮鸣夏。”秦有鹤的眸sè里面含着高高在上的克制,因为距离很近,鸣夏觉得有一种特别压迫的感觉,很不自在。
“恩?”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秦有鹤扔给了她一句话,觉得这个女人的话太多了。
鸣夏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嘴chún,心底啐了几句:本来就不能生孩子,还不能让人说了?况且她只是安慰他,又不是故意要戳他伤处的。肯定是她触碰到了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
秦有鹤换上了衣服,他又重新换上了昨天的那套衣服,休闲的装束,让他看上去比平日里穿西装的样子要年轻很多,气场却丝毫不输。
鸣夏仔细观察了一下秦有鹤,发现他是真正的衣架子,什么样的衣服都能够撑得起来,气质卓尔不群。
她跟着秦有鹤去酒店的餐厅简单吃了一点早餐,她没什么胃口,虽然她的目的已经达成了,而且还是你情我愿的,但是她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大概是被早上沈依杭给弄坏了心情。
她喝了几口粥之后就放下了筷子:“我们待会直接去民政局吧,户口本我随身带着,不需要回去拿。”
秦有鹤喝了一口粥,面sè略微显得有些不悦。
这个女人为了能做秦太太,把户口本都随身带着了。
他没有理会她,起身离开了位置。鸣夏连忙跟了上去。
*
车内,鸣夏昨晚没有睡好,一到车内整个人就有些昏昏沉沉的,困意袭来。
秦有鹤打开了暖气,鸣夏刚好暖洋洋地靠在了车窗上面睡了过去。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停靠在民政局门口了,她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秦有鹤正站在车外抽烟,靠着驾驶座的车门,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鸣夏很困,这个时候秦有鹤刚抽完了一根烟,转身的时候看到鸣夏睁大着眼睛在看他,于是他又打开了驾驶座的车门,重新坐了进来。
“我睡了多久?”
“半个小时。”
鸣夏庆幸自己没有耽误他太多时间……
她微微拧眉,看着秦有鹤从后座拿了一瓶水拧开后递给她,鸣夏很想问他是怎么知道她醒来有点口渴的,但是还是憋住了。
他不喜欢她多话,她就管住自己的嘴巴呗。
“想好了?”秦有鹤开口,脸庞微微别过看向她。
他有着很好看的双眼皮,不是很深也不是很浅,有趣的是一只眼睛的双眼皮要比另一只浅一点,这看起来不仅不奇怪,反倒是给他正正经经的五官添了几分痞味。
秦有鹤是她见过能够将商人气息和痞味结合的最好的男人,jīng明沉稳,却又不给人一种沉闷古板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