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蛇勒住顾林的脖子，顾林快要喘不过气了，顾林用手掰住蛇的身体

“呜，妈妈”

“啊”顾林出了一身的汗，从睡梦中惊醒，还是深夜，密不透风的黑暗，顾林舒了一口气后却慌慌张张的伸手摸索着

“在哪在哪”

一阵黑暗中胡乱的摸索，顾林够着了兔子的身体

“呼”顾林安心的抱着兔子躺回了床上

“妈妈”小声的叫着妈妈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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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林发现了顾景明的秘密，顾景明和敬荷雅在电影院看电影，顾林悄悄的跟在他们后面，坐在他们的后面，看着他们忍不住的动手动脚，屏幕上大声的音效盖过了顾林面前这对男女情动的声音

爸爸，你真的不长记性啊，我好像说过妈妈不喜欢别的女人呀，难道上次我当着你面泼给这女人的水应该换成别的东西吗硫酸怎么样

黑暗的电影院，顾林抱着自己的书包，轻轻的拍着，想到了什么，在黑暗里弯起了眼睛

书包里是兔子还有刀子

男人和女人在电影结束后的商场外难舍难分，顾林站在隐蔽的角落，默默的看着

似乎是下定决心了，女人和男人道别以后，独自走了，顾林并没有跟着顾景明回家，而是尾随在女人的后面

顾林抓紧了书包的带子，指尖捏的发白，胸腔里好像装满了气体，红色的蛇从心脏里蹿出来，顺着血管爬遍全身

兔子依偎着刀子，被顾顾景明制分开了，这把刀应该完成它应有的使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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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子被顾林紧紧的攥在手里，宽大的袖口遮住了刀柄，只露出刀尖，像是红色的蛇吐出来又迅速收回去的尖尖的舌头

压抑不住的心跳在胸腔里兴奋的乱跳着

让刀子进入她的身体

脾胃

心脏

肺叶

甚至是眼睛

快，红色的蛇攀附上顾林的手，收紧了，更紧了

顾林的步伐开始凌乱，晚风和霓虹在顾林的脚踝下逃窜

“牧夏”

女人在顾林与自己缩短为几个呼吸的距离时，叫出了前面背着单肩包男孩的名字

顾林停了下来，在男孩转身的时候，收起了刀子，过快的速度导致指尖被划了一下，浸出血滴来，滴在顾林的脚边

突然心跳平静了，红色的蛇从指尖的伤口爬进去回到了顾林的心脏

男孩叫女人“妈妈”

“你是不是又去打架了，我不是让你早点回家嘛”女人佯怒的揪着男孩手臂的一点衣服，语气却是藏不住的宠溺

男孩摸了摸鼻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母亲，笑着搂住女人的肩膀“哎呀，这不是接我的母亲大人约会回家嘛”

清冷的少年咧开嘴角，却有与气质不符的可爱虎牙，鼻梁上的创可贴，脸颊处的淤青无不彰示少年的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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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林看着这对mǔ_zǐ渐渐走远，一条流浪狗跑到顾林的脚下伸出舌头舔着顾林脚边的血迹

“我也有妈妈，可是你妈妈好像很想代替她”

路边的灯光印在顾林艳丽的脸上，低垂的睫毛在脸颊处打出一小撮阴影，关节处的神经轻轻的带动肌肉，出血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