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僵持不下,一言不发。
要不是简幸来了,恐怕都无法打破僵局。
两人回到客厅坐下,简幸询问席渐:“我的检查报告好了吗?怎么说?”
席渐闻言抿了抿冷han的薄chún,似乎欲言又止,最终他还是狠下心肠说道:“医生说你的身体不是很好,可能会影响孩子,让你要多多注意。”
“没事的,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一定不会让这个孩子有事的。”
简幸信誓旦旦的说道。
“简幸,你先回房休息吧,我和席律师还有些生意要谈。”
“那我去找珊珊咯,她下午有训练,我去陪陪她。”
“我让言睿送你。”
他起身帮她穿好大衣,怕她冻着。将钱包证件什么的都检查妥当,放在了她的包里,备好围巾、餐巾纸、手套,让她有什么事就给自己打电话。
出玄关换鞋的时候,都是凌律亲自蹲下身子,帮她换上小白鞋,系上了鞋带。
简幸已经习惯了凌律这样的对待。
她在他脸颊上吧唧了一口:“晚上我想吃好吃的。”
“晚上给你做芝麻酱的火锅,这样可以了吧?”
“老公最好啦,那我出门啦!”
简幸欢呼一声,然后蹦蹦跳跳的出门了。
凌律目送车子远去,才开腔道:“席渐,我现在不想和你处理个人恩怨。我会告诉她实情,劝服她先打掉孩子。她还很年轻,以后我们还会有更多的孩子!”
“凌律,你犯的错,为什么让她承担后果?”
“闭嘴!那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凌律压抑的情绪终于爆发,一把揪住了席渐的衣领,力道之大直接将他推到了墙上,随即就是一拳头。
这一拳头,狠狠地落在了他的脸颊上,那lún廓分明的俊脸瞬间红肿起来。
“你可以替孩子打我,但是你没有资格替我的妻子打我,我会接受她给我的惩罚,你还不配,不配chā手我的家里事!之前多谢你多我妻子的照顾,现在……到此为止吧!”
他的声音yīn森骇人,就像是从han冰里捞出来的一样,戾气环绕。
席渐听言狠狠蹙眉,眯眸看向眼前盛怒压抑的男人。
他差点忘了凌律可是枭雄,手段过人,睿智jīng明,是自己qiáng劲的敌人。
“如果我不答应呢?她的事我就要chā手……”
席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凌律不善的打断:“席渐,这儿可不是希尼,不是你的兰开斯特家族,我要是在帝都让一个人消失,可是易如反掌的!你辛苦打下的家业,也不希望离自己远去吧!”
“不要再刻意接近我的妻子,你对我来说也是很不安全的定时炸弹,你要是把我bī急了,我什么疯狂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我可以对任何事情做出让步,但是唯独简幸的事情不可以。兄弟,你踩到我的逆鳞了!”
兄弟……
你踩到我的逆鳞了……
最后一句话,低沉沙哑,带着yīn冷cháo湿的气息,就像是毒蛇突出了芯子,让人听着头皮发麻。
凌律,他从不是弱者,而是凌驾于高权之上的掌权者。
席渐闻言,一张深邃立体的脸看不出情绪,只是那黑眸绽放出幽蓝的光彩,仿佛是磷火在跳动。
明灭暗沉,带着死亡的气息。
此刻,是两个男人的较量,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那我们没有任何退路了?”
“不要妄想和我争女人,会让我生气的。我虽然不知道你和简幸的关系,但是想来匪浅。你三年前在医院照顾了那么久,却没有告诉她,还催眠了她的记忆,你应该也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