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他故意不告诉我,小心眼的男人,一颗黑心都长歪了。”
奚瑾陪在月笙遥身旁,热情地拿走她手里沉重的包裹,唠唠叨叨,说个话拐成七个弯,故意抹黑着谭泽。
哼,让老大欺负他,看他怎么坑他!
“。。。。”
好吧,谭泽真是躺着也中枪!
不是他不告诉,而是她压根忘了他的存在,否则不至于不说。
不过看哥哥嘚瑟的表情,她还是不告诉他这个痛苦的事实!
“妹妹,此次来会待上几天?”
“和你们一起离开!”
“什么?”
和他们一起离开,也就是说要待到任务结束,这可不行,局势不明,形势危险,她坚决不能待那么长时间。
奚瑾惊讶地盯着月笙遥,手指无措的东摸摸西碰碰,心情动荡不安,却又不知该如何劝说。
之前对遥遥定下的判断只真不假,她决定的事就一定会执行,很少听从别人建议,他不认为自己有能力劝解。
但将她留下又太危险,这可是实打实的战斗,枪支弹药全部真实,不存在虚拟。
他是个糙老爷们,身上的疤痕是炫耀品,但遥遥不行,遥遥是女孩子,女孩子精致,在乎脸面。
不行,他得找个方法……
“哎,泽哥,你不是有话和遥遥说?”
“什么话!”
谭泽轻飘飘地瞥奚瑾一眼,拍开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冷声询问。
他有话要说他怎么不知道,还要依靠外人来传递?
呵,拉他下水,也不知道找个好点理由!
“遥遥来了有一会儿,你怎么也不说一句欢迎的话!”
欢迎?
欢迎什么,他又不欢迎她来!
“不用,既然心里不欢迎我了又何必弄虚作假,搞得好像很关心我,背面一套当面一套的作风,我可接受不来。”
“。。。”
他们俩是闹掰了?
他怎么听着话里话外有股特别的味道,不是酸味,但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味道,总之就是不对劲!
“奚瑾,你下车!”
透过后车镜瞥了眼脸色难堪的月笙遥,谭泽冷声催促着奚瑾。
没眼色,瞎乱说什么话?
“老三,停车!”
“泽哥,荒山野岭,你让我下车?”
“老三,你也下去!”
“?”
他也要下车,为什么?
大块头男子疑惑地停下车子,转头惊诧的盯着谭泽。
“你俩一块,既不孤独,也不寂寞,而且还能当做训练调理机体功能,今晚我仁慈一点,就不限制时间,不过门禁是十点,你们最好在门禁时间以内回来,否则只能待在外面。”
坐在架势座,打开车窗,目光看向愤怒的两人,谭泽轻飘飘的落下两句话,脚猛然踩离合,掌控好方向盘,车子犹如利箭出弦。
冷风通过车窗,冷冽的刮在谭泽脸上,将乌发吹乱!
“谭泽,你发什么疯?”
车速快的离奇,虽然上身系着安全带,但由于惯性的碰撞,身体不自主的东倒西歪,脑袋随着身体晃动,只觉得喉咙一阵恶心。
月笙遥紧紧抓着前面靠椅的外皮,仰头甩开遮挡眼睑的头发,冲着坐在架势座上的谭泽恶狠狠叫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