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操是什么东西?能吃吗?不能,不要墨迹,赶紧给我起来。”
“给你五分钟洗漱时间,逾期不候!”
余欣怡冷笑一声,酷酷地冲着月笙遥挑挑眉。
小样,还整不了她!
心累的叹息一声,猛然从床上跳起,月笙遥快速冲向洗手间。
呼啦啦,噼里啪啦的声响绵延不绝!
“走吧,管家婆!”
低垂着头,无精打采的凑到余欣怡身旁,月笙遥甩了甩湿湿地袖口,语带嘲讽之意。
催,催,就知道催,能不能对她好一点!
她可是病人,是伤患!
“呦,挺准时,还差三十秒就正好五分钟,不错,非常不错,继续保持。”
“你走不走!”
唠唠叨叨啥呢?
年纪轻轻话咋那么多,是怕得老年痴呆还是咋的?
“走吧,先跑个一千米再说!”
“啥玩意?一千米,你是想让我直接嗝屁!”
月笙遥彻底放飞自我,句不相让的怼余欣怡。
让文明理智什么见鬼去吧!
她们俩上辈子一定是冤家,否则怎么见面就眼红?
“月笙遥,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一千米,远吗?不远,你真是越活越回去!”
嚷嚷啥呢?
就一千米,看把她吓得!
“余欣怡,你嘴是真毒!”
月笙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目光冷冷地瞥她一眼,咬牙切齿的回答。
同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跑就跑,万一她脆弱的身子不堪忍受折磨,提前告急,余欣怡就是刽子手。
“呼呼呼~”
屏息慢跑,做有氧运动,不急躁,不攻进,慢慢来!
清晨的空气清新而又冷凝,浓浓的白雾遮掩着前方路,薄弱地光线像是无法穿透厚厚屏障,可怜巴巴的伫立在浓雾之外。
凉风像是长了双眼,从袖口穿梭到内里,皮肤一阵发紧,鸡皮疙瘩不受控制的纷涌而上。
浓雾踏着脚到处行走,渐渐地凝聚成小水滴,调皮地落在眼睫毛上!
不适应地眨巴着眼睛,水雾向眼睛里浸透,湿湿凉凉,给人以强烈的刺激。
萎靡地精神瞬间被排挤离开,兴奋地奔跑在小道上,瞥了眼并排跑的余欣怡,月笙遥璀璨地眸光闪现一丝坏坏笑意。
她向来不服天,不服地,凭余欣怡瘦弱地小身板,居然还想管她,妄想!
人小志气可不小,她要让她尝尝被冰水浸透的感觉。
眼神直视前方,摆出认真跑步的架势,余光却看向不远处的一棵小树,树梢还落着厚厚积雪,北风呼啸而过,点点碎雪花纷纷扬扬洒下!
“余欣怡,你到底有多弱,能不能跑快点,怎么,还跑不过我这个病人?”
衡量着距离,发现余欣怡跑在圈的最wàiwéi,且落后于她几步,如此以来,计划根本无法实施,心思一动,激将法说来就来。
凭着两人怼过那么多次架,只要她挑衅,余欣怡肯定不甘示弱,等她跑到她前面时,就能趁她不注意,一脚踹在树上,让她体会一下什么是透心凉。
“月笙遥,别激我,没用!”
“谁激你?我又不是闲着没事干,你看你腿短就算了,偏偏智商还跟不上,哎,真可怜!”
“月笙遥,警告你别故意没事找事,惹着我可不管你身体有没有问题。”
“切,说得好听,还不是找理由,有本事你跑在我前头,看我能不能追上你。”
“好,我就看你脆弱的小身板是怎么追上我?”
呦,能耐啊!
跑个步还找事,不让她见识见识,她就不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