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什么?
月笙遥不解地看着谭艺帆,瑟缩着身体躲在被窝!
呜呜呜……
她明明将功赎罪,为什么干爸还在追问!
没法解释,难道要自爆马甲吗?
“你从哪里遇到的他?”谭艺帆淡笑着看向月笙遥,弯了弯唇角,晃了晃拿在手里装着指甲盖的盒子,声音轻柔地询问。
他不可能来病房,毕竟监控器太多,他不敢赤裸裸的过来,所以遥遥一定没听他们的话,出去了!
“……”
完了,她就知道,就知道瞒不过干爸,果然如此!
被发现了,怎么办?
不听话可是要挨打,挨打她倒不怕,她怕的是精神折磨!
“不说?抗拒回答?”
不,她没有,她只是在想该怎样编造瞎话,没想不说。
都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可她怎么感觉坦白之后,惩罚会更严厉?
小心翼翼地瞥着谭艺帆含笑地瞳孔,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抖,月笙遥连忙拉起被子捂在身上。
笑容太诡异,没来由得让她害怕,为什么干爸突然间有点鬼畜,她是不是得回避?
“我说,坦白,一定坦白,不过能不能坦白从宽?”
“嗯?”
“不用从宽,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就是好奇的询问一下。”
听到谭艺帆轻声的嗯哼声,月笙遥瞳孔一缩,紧张兮兮的回答。
她莫名有点害怕,虽然干爸表面上并没有生气,可她就是感觉他生气了!
“我错了,我不该不停你们的话,在你们离开后不久,我闲来无事,就想去楼下花园观赏一下风景,结果走到电梯口,发现电梯口立着牌子,写着电梯坏了,不能坐人,只能走步梯!”
“于是,我就走着步梯去楼下,不曾想就在到达一楼拐角处,突然被人用布蒙住嘴。”
“虽然早上刚醒,不过我身体一向很好,机能恢复快,就利用长指甲让他产生疼痛,并借此机会逃离。”
“没有逃离成功,我和他就厮打起来,男女力气确实不平等,而且我身体刚受过伤,还没好全,所以就弄了点上,不过幸好郭晨云来得及时,并未造成重大伤害。”
“干爸,你看我好不容易从虎口逃脱,你就别责怪我!”
月笙遥大事化小,避重择轻的讲述着之前的遇险史。
她绝不能说真话,干爸并不知道她和郭老爷子的关系,若是她直接点出,和真的自爆又有什么区别?
“不行,做错事就得罚,虽然你受了伤,但犯错在先!”
“哦!”
月笙遥苦巴巴的低下头,憋闷地盯着细长白嫩的指尖,忧郁气息向外肆意。
都说法外有情,就不能稍微宽容一点,她又不是故意要出去,本来就打算出去,只是她为了骗他们离开,说的假话而已!
“以后能听话不?”
目光灼热的落在月笙遥毛绒绒的头发上,谭艺帆扳着脸质问。
对于孩子的教导,绝不能姑息,有一就有二,绝不能纵容!
“听话,一定听话!”
月笙遥使劲点着头,乖巧地承认。
能不听话吗?
命都快没了,听话又算什么!
“等身上的伤好之后,《三字经》抄写两遍交给我,听到没有!”
见月笙遥情绪有些低落,谭艺帆深邃地眸光里闪过淡淡笑意,却在她抬头前,迅速收敛,一本正经的嘱咐。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