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面的命令,小泽也有参与……”
被小儿子大声地怒吼惊住,谭满仓软绵绵的瘫倒在椅子上,语气低沉的回答。
他没想到事情会那么严重,也没想到意外来的措手不及!
“什么意思?”
谭艺帆揉了揉眼睛,瞬间从地上站起来,目光森寒地看向谭满仓。
小泽怎么会参与?
他不是回部队参加任务,还有不知所谓的上层,他们为何要……
“你坐椅子上,听我慢慢和你说。”
瞥见谭艺帆小得意的眼神,谭满仓无奈地叹口气,支撑着软绵绵的身子从椅子上直起,伸手摸了摸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
这小子,居然戏弄他!
不过仗着父母的宠爱,以及对他无可奈何的宠溺,才敢赤裸裸的算计他。
“快说!”
谭艺帆嫌弃地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整理着凌乱的衣衫,动作麻利地坐在椅子上。
感觉其中有隐情!
“前几日,我不是陪着几位老朋友去钓鱼,闲聊之时谈起何家的事,顺着就聊了几句。”
“老友之间聊天无所顾忌,哪知说完之后无意间发现那位站在亭子旁边,你也知道谭家不比从前,人脉凋零,对待那位也得小心翼翼侍候,正是如此,就陪着聊了几句。”
“不经意聊到遥遥身上,那位好像挺看重遥遥,就说让她去公司练练,正好小泽要回部队,xxx公司缺管理人员,所以……”
谭满仓长叹一声,神情颇无奈地叙说着不得已之处。
吞下何家这口甜美蛋糕,不放点血根本没办法保住。
“事情怎么会那么巧?”
“怎么?”
谭满仓听到谭艺帆充满疑惑的问话,挑着眉头,好奇地询问。
难道还发生他不了解的事情?
不会吧!
遥遥就是一个小女孩,充其量比别人聪明点,狠一点,没什么太过扎眼的地方。
“遥遥在公司受伤后,我立马赶到现场,发现公司顶层很奇怪,根本不像是人待的地方,满满的灰尘四处飘扬,沉闷的窗帘遮盖着阳光,所有的灯以及电源全部被破坏,像是有些年头。”
“但遥遥身上的伤明显是人为,且对方伤人意图特别明显。”
“不过有一点我非常好奇,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对方明明有机会一刀毙命,却偏偏捉弄遥遥,让她在身和心双重恐惧下,慢慢凌虐她,目的是什么呢?”
谭艺帆恢复正经状态,目露精光地看向摆在面前的白纸,眉头紧皱。
若非是苦大仇深之人,不可能会用这种凌虐似得杀人方式,击垮对方心理防线,以达到虐杀的快感。
“会不会是变态?”
听着谭艺帆的解释,谭满仓身体一颤,顺着话接下去。
他们不是小民众,自然知道一些高层机密事件,比如社会上的变态很多,嗜血的也很多,像电视上演的杀人狂魔不是不存在,只是不被报道而已?
“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除了变态,还有谁在杀人之前先满足快感,等快感消失后再杀!”
“遥遥去公司是前天刚决定的事情,为什么别人会知道?难道您不觉得非常蹊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