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秦府,秦司九将人摔在床上,站在床边面色凝重。
“秦司九,你想做什么?”
秦司九开始解衣服:“云素,我们把夫妻之实做了。”
“恶心!你别过来!”获得自由,云素立马从床上起来,拔出腿部上的匕首,指着秦司九,眼里的厌恶让秦司九心里狠狠的一抽。
痛得难以呼吸。
“你要弑夫?”
“你别装作一副纯净的模样,之前是我瞎,看错你了!”云素防备的看着他,冷嗤,“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去王府了?为什么我会看你在香淑楼,和水淼滚床单?”
香淑楼?
“你去香淑楼了?”秦司九闻言,停止了脱衣的动作,斜睨她,眼神清冷,“你去那种地方做什么?”
那种地方,男人可以去,正经女人去不得!
云素梗着脖子,道:“你可以去,我就不能去?”
“云素,你是瞎吗?我在香淑楼?我要是不带你回来,你是不是就会一直觉得我在那种地方?”秦司九眼神渐冷,薄唇轻启道,“原来我在你心中就是那种寻花问柳,两面三刀的人?”
该生气的不是她吗?怎么他生气了?
秦司九的脸色变得太快,云素有些招架不住。
“秦,秦司九,你干嘛?”
这个大男人,衣服脱到一半犹如被定住般站在原地不动,那双眼就死死的盯着她,“云素,你这样做,被家族长老知道了,你是要浸猪笼的。”
“……”云素满头黑线,她的气来得快也消得快,倒是秦司九,他似乎生气了?
本来就是他不对啊,她有说错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