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蓝珂是否真的不举,我就知道这下麻烦大了,他的身体没出问题还好,最多算爱纱胡说八道,公子生会儿气,发出来就好了。如果真的像爱纱说的有那种问题,那公子一定又气又恨,难过极了。
爱纱没敢下去吃饭,直到蓝珂离开,她才探头探脑地从卧室里出来,我很严肃地对她道:“爱纱,以后不许再胡说八道听到没有!再满嘴乱沁,就给我滚回温哥华去!”
爱纱眼神缩了缩,弱弱地道:“以后我不说了就是了。那么严肃干嘛。”
我不理她,“去把桌子拾了,碗刷了。”
这是给她一点小小的惩罚。
爱纱嘟着小嘴,虽然满脸不情愿,但还是去收拾餐桌刷碗了。
五少在夜里十一点时回来,身上有淡淡烟味,一进门先去洗澡,洗完了,换上干净睡衣,才对我道:“我身上没有烟味了吧?”
我用力嗅了嗅,点头。
五少:“那就好。怕你闻了我身上的烟味对宝宝不好呢!”
一边说一边要出去。
“你不困啊?”
我喊。
五少:“我去书房处理点儿事,你先睡。”
少爷一边说一边就走了。
我困是困了,但是少爷没睡,我也睡不着,于是在床上辗转。直到我睡着了,少爷还在书房。早上,我醒来的时候,身边也没有少爷的身影,我不由唤了一声:“少爷?”
五少从卫生间里出来了,“我在呢。”
我见到他时,才松了一口气,但见他衣服都已穿得整齐,头发也是梳得一丝不苛,便问道:“你一宿没睡吗?”
五少笑:“怎么会,我又不是铁打的。只不过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你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起床了而已。
我若有所思地点头,忽地向他撒娇地伸出双臂,“宝宝他爸,抱一个呗。”
少爷的身形明显僵了一下,但只是须臾而已,便向我走过来,两只长长手臂将我腰揽住,我顺势,嘟chún要亲他的嘴chún,可是他却一抬手将我的嘴挡住了。
“别亲,我还没刷牙呢。”
是真的吗?
他看起来神情气爽的,明明早已洗漱完毕。
“你是不是厌恶我了?”
我心里不是没有疑惑的,尤其是结合林雪曼那些摸不着头脑的话。
少爷:“怎么会。我真的没刷牙。你现在肚子里有宝宝,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不干不净的东西不能吃,也不能亲。”
少爷的话让我有点儿哭笑不得,什么叫不干不净的东西不能亲,连你我也不能亲了吗?
少爷神情僵硬了一下,他温柔而又感慨地将我揽进怀里,“你别多想,等过一段时间,再亲好吗?我总觉得自己不干净。”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我奇怪地问。
少爷无奈地笑了,“可能有点儿心理障碍吧,马来西亚的事。”
“哦。”
我有些茫然地点头,马来西亚的事,给他留下了心里yīn影吗?
他们明明没有发生过什么。
“少爷。”
我捧起他的脸,“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好不好?那件事,我都没在意,你在意什么?再说,你们并没有发生什么。好了,把那些不好的东西都忘了吧!”
我又嘟chún,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这一吻情深意浓。
五少抬起琉璃如海的眼睛,十分感慨,大手轻揉我的头发,“我知道。”
少爷去上班了。我下楼去用早餐,听到餐厅里,李阿姨念念叨叨在说话,“先生昨晚抽了好多烟,一早上我去做书房卫生的时候,看到那烟灰缸子里,横七八竖八的推了不知多少个烟蒂。爱纱小姐,笑笑和先生不会是吵架了吧?”
“吵架?不会啊!”爱纱一脸蒙b状。
我心头一惊,少爷,果真一晚都呆在书房吗?这样来看,他的心里yīn影不是一般的重啊,因为怕我跟他亲密,他竟然连床都不敢沾了吗?
“姐,你起了。”爱纱看见了我。
李阿姨对我笑了笑,“笑笑啊,起床了,快来用餐吧,早餐都给你温着呢!”
李阿嫣开始往桌上端专门为我做的孕妇餐。
我一边吃,一边走神,想着怎么能让少爷刻服心理障碍。是不是应该去找个心理医生呢?
晚上,少爷又以处理公事的名义呆在书房里,我不声不响地走进去,看到他正捧着手机,不知在搜索什么东西,他很警觉,我已经屏息凝神,把脚步放得极轻了,他还是发觉了。
把手机塞进兜里,对我笑笑,“怎么这么不声不响的。根本不像一个怀了孕的女人嘛。不说怀孕的女人,动作都很笨吗?”
我走过去,在他腿上坐下,双臂勾了他的脖子,脸颊贴着他的,恩爱夫妻的亲呢状,“我从网上看了下,人家说,你这种状况,最好看看心理医生。让心理医生帮你疏解一下,你就不会有那么重的心理yīn影了。”
少爷的身体僵了一下,片刻,用一种十分复杂的口吻问我。“笑笑,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他的话让我心头一惊,我立刻道:“嫌弃?为什么?我爱你都来不及,你可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爸爸,是我们mǔ_zǐ三人的依靠。”
五少这才似松了一口气,“给我点时间,一切都会好的。”
“好。”
我凝视着这张熟悉又神情复杂的面容,点点头。
回房后,我佯装睡着,少爷回来时,我一动不动,装着睡的很香的样子。
他在我发间轻嗅,又若有似无的吻了吻我的耳廊,然后便在我身边躺下了。
我知道他不想我碰触他,便一直装睡不动,直到我耳边渐渐响起均匀的呼吸声,我知道他睡着了,这才侧过身去,手撑起头,在他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少爷,快快让太阳照进你心里去好吗?”
我轻声说道。
早上,少爷依然比我起的早,在我醒来的时候,他早已起床,并且已经把自己收拾得干净整洁。
我没有让他吻我,虽然很想。
只手撑着头,看着他。
他走过来,俯下身形,用额头贴了贴我的,“我去公司了,你闷了,就让爱纱陪你出去走走,但要注意安全第一。”
“嗯,知道。”
我回。
少爷对我一笑,样子温柔又帅气。
少爷走了,我又不舍地唤了一声,“陈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