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什么话都没说,拉住了qiángqiáng的小手:“跟妈妈回家。”
qiángqiáng听话的任我牵着,我们mǔ_zǐ向外走去,却听到莫子谦道:“弯弯,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我头都没回:“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你记得,抽个时间我们去把婚离了。”
莫子谦大步过来,从后面扯住我的手:“弯弯,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你带着qiángqiáng搬走了。如果我在,绝不会让你搬走的。我带思思回来,并非为了让你离开。”
“你够了!”我不想再听莫子谦说下去,这人是有多虚伪,一面将女儿带回来放在我身边膈应我,一边说不想让我离开,一边又早已为自己找好了备胎。
我猛的回头,满脸怒火地瞪着他:“别再叫我弯弯!”
莫子谦的脸一瞬间僵硬,他清俊的眼睛涌现出无法言喻的痛苦神sè,嘴角也在抽动。
我就在他这复杂而又痛苦的目光中带着qiángqiáng头都不回的准备离开。却听身后一道严厉的声音:“站住!”
却是温逸如的声音。
“你完全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不能将qiángqiáng带走。”温逸如走了过来,一身霜雪之气,是我从未见过的样子。
她拉住qiángqiáng的小手:“qiángqiáng,留在nǎinǎi这里,她没办法照顾好你。”
qiángqiáng抬起头,用委屈无辜的眼神望向温逸如:“nǎinǎi,qiángqiáng只想跟妈妈在一起。”
qiángqiáng将小手从温逸如的手中抽出,另一只小手攥紧了我的手,“妈妈,我们走吧。”
“好。”我带着qiángqiáng顾自离开了。
回到寓所时,莫子谦的车子也追了过来,他喊住我:“弯弯,不,林笑。”他发现喊错又立刻改了口,大步过来,拉了我的手,“你听我说,那个白珊是她找来的,我不认识她。”
我没说话,白珊是谁,都与我无关。
莫子谦:“你这样一个人呆着qiángqiáng在外面,确实不好,你工作那么忙,根本照顾不好他,听话,跟我回去住。”
“不。”我拨开莫子谦的手,“我既然带着qiángqiáng搬出来,就没想着回去。你别白费chún舌了,回去陪你的宝贝女儿和白小姐吧。”
我拉着qiángqiáng顾自进了寓所。
“妈妈,爸爸真的要和那个白阿姨结婚吗?”进屋后,qiángqiáng问我,我只能摇摇头:“妈妈也不知道。”
qiángqiáng显得很失落,洗过澡,一个人郁郁的躺在了床上。
我在电脑前工作到很晚,房东太太来叩门:“林小姐?”
我怕吵到qiángqiáng,走到门口把门打开,房东太太手指客厅的窗外,“那个男人你认识吧?他在外面站了好久了,你要是不认识他,我就报警了。”
我向窗外望了一眼,繁星点点的夜空下,莫子谦站在车子旁吸烟。看起来心事沉沉的。
我转头对房东太太道:“不用管他。”
我以为莫子谦累了自然会离开,可我想不到他竟然在外面呆了一夜。
早上,打开窗子,我看到他在加拿大的车子就静静地沐浴在晨光里。驾驶位的车门敞开着,莫子谦靠在座椅上,一只皮鞋伸到了车子外面,好像是睡着了。
“妈妈,是爸爸睡在车子里了。”从寓所出来的时候,qiángqiáng一眼看到了莫子谦。
莫子谦也像被叫醒了一样,猛的睁了眼,看到我和qiángqiáng便起了身形,向我们走来。
“我送qiángqiáng去yòu儿园,你上班吧。”他动作自然地牵住了qiángqiáng的小手,双眼中还闪现着疲惫。
qiángqiáng回头看看我,又看看莫子谦,犹豫了一下才说道:“爸爸,你可以跟nǎinǎi说说,不要为难妈妈吗?妈妈已经很辛苦了。”
莫子谦睐了我一眼,那一刻清俊的眼中闪现着一丝疼惜:“好吧,爸爸答应你,现在跟爸爸去yòu儿园好吗?”
“嗯。”qiángqiáng点点头。
莫子谦打开了后面的车门,想要让qiángqiáng进去,我喊了一声:“等等!”
莫子谦回头:“我不会把qiángqiáng藏起来的,放心吧!”
他的话让我忽然喉头一滞,那一刻我好像又看到了曾经温柔和柔情的莫子谦,我有些艰难的开口:“别跟你妈妈说什么,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
莫子谦深深凝视我,许久才吐出两个字:“好吧。”
莫子谦带着qiángqiáng走了,我心茫茫然的一阵难过。这一辈子,我和莫子谦注定是陌路吧!
我心情灰暗的来到凯威尔,才放下手包,还没有来得及打开电脑,便见上司向我走来,这个英国男人用纯正的英语跟我说:“小林,马上收拾一下,出差去渥太华。”
上司的话让我一阵惊愕,“先生,这太突然了,我完全没有准备。”
上司:“事情突然,原先负责这项工作的维娜病了,老板指名要你去。”
老板指名,原来是温逸如指定了我。
“好吧。”我无话可说,开始为出差做准备工作。
但是这几天qiángqiáng要怎么办呢?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苦想。我可不想把他交给莫子谦。
当我脑海中闪过五少的身影时,我犹豫了一下,把电话给他打了过去。那边听见我的声音很意外:“怎么,想我了?”
我:“我想请你帮我照看几天qiángqiáng,最多一个星期我就回来,哦对了,我要去渥太华出差。”
五少:“渥太华?这么远!是不是那老太婆刁难你。听小爷一句劝,赶紧把她炒了,打张飞机票回来吧,小爷我养你。”
五少吧啦吧啦,我却已经没时间听他说下去了,“好了,我要走了,拜拜。”
我就这么毫无心理准备地去了渥太华。
晚上的酒店里,我洗去一身疲惫,正准备上床休息,却收到了五少的来电:“qiángqiáng,不是要跟你妈妈说话吗?说吧。”
qiángqiáng稚嫩的声音传了过来:“妈妈,你忙完工作了吗?我在干爸爸这里,他会照顾我,也会接送我去yòu儿园,你不用担心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