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一位年轻男人端酒起身,“容玙弟弟来了,你不是想见容玙吗?问问他宝贝弟弟不就知道了。玉衡地产才两年,已经到和容氏平起平坐的地步,这两兄弟都不是好惹的。”
项守信喝了一口酒,看着一楼游刃有余的容琝:“他很快就会取代容氏,成为房地产行业的龙头。”
“项警官什么时候也这么关心经济发展,你不是除了查案就不问其他事的嘛。”一位娃娃脸的男生笑道。
容琝一句话把容文康噎住,还温和笑了笑,后者看着他酷似前妻的脸,忍了又忍:“好好照顾你大哥,有空回家吃饭。”周围那么多人,他绝对不能再坐实父子不和的传言,丢不起那个人!
“哎好。”容琝微微勾唇,端起酒喝一口,“那我先去给主人家送礼物。”后面跟着的童文斌憋笑的难受,他们总裁装的也忒气人了。
赵家老爷子身体不好,坐在轮椅上,旁边陪着不少年轻小辈。容琝过来的时候,大家给他让出一条道,容琝从容把礼物递过去,“我跟大哥的一份薄礼,祝老先生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管家把礼物接过去,容琝陪着说了几句话,后面忽然传来调侃的声音,随即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场面话说的比你哥还漂亮,过来一起喝酒。”
赵老爷子也笑了:“对,你跟长青同龄,过去玩吧,别拘束。”
“对啊,爷爷那我们先去了。”
容琝条件反射握着他的手腕用力,赵长青嘶了一声,拍拍他的肩膀,嘟囔道:“没良心,跟你哥一样,下了网就不认人。”之前两人暗中搭线就是在网上。
容琝哭笑不得,除了少数亲近的,他不习惯跟人勾肩搭背,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我的错。”
“行了行了,自家兄弟不说这些,不然你哥还不知道要怎么挖坑回报我们。”赵长青把人带到二楼,指了指,“项守信,徐北。”
容琝也不扭捏,举起酒杯分别跟他们碰了碰,“容琝,以前谢谢了。”
赵长青拉开椅子坐下来,摆摆手,“可别谢我们,你哥那个脑子,还得我们谢谢他,互惠互利。”
容琝失笑,虽然不知道他哥是怎么跟这几个人认识,并且如此熟稔的,但不妨碍双方交好。酒桌上最容易称兄道弟,几杯酒下来,几人的话题从最近发生的事,到各自发展的领域。
听到项守信是警官时,容琝不着痕迹顿了一下,笑道:“说起来,上次陶家的事——”
项守信:“陶阳澄那边是我负责调查的,知道你。”
容琝笑着跟他碰了碰杯,“原来是这样。”
赵长青给各人满上酒,“以后都是自己人,要帮忙直说。正好我们想去探望你哥,怎么样,给我们带个路。”
容琝没忍住呛了一下,“?”
徐北给他递纸巾,“别激动,主要是你哥约不出来,我们仨死缠烂打,他都无动于衷。”
我哥这么高冷的吗?容琝心里想,你们约的时候,回复的怕不是辰逐那只狼。
自从有了辰逐,容琝自己都是地里没人要的小白菜,他犹豫几秒,赵长青道:“政府那个项目优先跟玉衡合作怎么样?正好这件事是我负责。我们综合评估过了,玉衡的发展潜力比容氏更大。”
容琝:“······”
徐北比较诚实,“是这样的,我们公司遇到一点技术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