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正在这个时候,头顶上的顶板突然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这声响响起的那一瞬间所有的人都仰起头。
之前还没有发出声音的时候,所有人注意不到那是有可能的,不过在发出声音的那一瞬间,就再也没有可能不被人发现。
“那那是什么!”李笑虎紧紧的盯着顶上的墙壁,只是一只手高喊着。
我能够很明显的注意到他的瞳孔急剧一缩,『露』出了一脸骇然的表情。
在那声声响起的那一瞬间,整个墙壁的移动瞬间停止了。
一块不知道多长的洁白无瑕的顶壁出现在了顶上。
只有这个时候,我才可以完全抬起头来观看这顶上的玉璧,当看到这玉璧的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块玉洁白无瑕,远不知道有多长,借着灯光都可以判断出,这块玉的品质绝对是极佳的品质。
而且更为难得的是,整块玉似乎并没有任何的拼接,看上去极为完整。
上面的雕花和各种纹路的镌刻,绝对都是大师级别的。
这一块玉璧目光粗略的估计一下,足足有十几米。
价值连城,就单单是这么一块玉璧,就已经到达了无法估价的地步。
这可以算得上是真正的价值连城。
如果这块玉真的可以走市场的价格,兑换成现金的话,恐怕真的可以买下一个小型城市的所有房地产项目。
就算是当时故事之中价值连城的和氏璧,恐怕也难和这顶上的玉壁相比。
这墓主到底是什么身份?单单就是这么一块玉璧,估计就连史上最奢华的君王墓中,也很难找到这么一大块。
别说是品质极佳了,就算是达到这个体积的,我敢断言绝对没有!
如果这么大一块玉璧,都是没有经过任何拼接的,那简直就是惊人到极点的杰作。
绝对是能够让任何人惊叹的杰作!
我能够清楚的看见李笑虎的眼中,闪过一丝红光,估计当今世界上没有人能够对如此的珍宝无动于衷。
就算是不对钱感兴趣,面对着当世绝无仅有的玉,也会升起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不过这墓主铺设的越是奢华,就越是说明在这墓里面凶险异常。
这里是一片沙漠,有很多可以建造在沙漠里面的机关都可以派上用场。
比如说曝晒机关和流沙机关,这些情况在其他的地方都无法使用的独有机关,绝对是轻而易举就能要人命的存在。
更为主要的是一点,这玉璧缓缓的移动到这里要说没有什么猫腻我是绝对不信的。
恐怕这玉壁好看虽然好看,不过可能是真正要人命的东西!
“小心点!”我压低了声音开口提示一声。
李笑虎仅仅扭过头来瞅了我一眼之后并没有做任何的答复,又转头目光死死地盯在顶上的玉璧上,我能够明显的看到李笑虎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显然,这块玉璧的魅力已经大到让人无视危险的程度了。
说不准,这就是墓主将玉璧放置在这里的原因所在,就是为了让人在玉璧的吸引下,释放出属于自己心中的贪婪,也就是在这个贪婪的情况下,即使真正发生了什么,也可以让人完全躲避不及。
“有些时候,贪婪可是会真正要命的。”
正当我思索的时候,我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道压低的声音,我扭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易丘已经站在了我的身边。
那句话正是他缓缓的说着。
“这顶上的玉真的有危险?”
我缓缓的开口说着,虽然心里早就已经有了个预期,不过我还是想听易丘说。
易丘算是源自于这个圈子里的名流,对于一些很多东西都有很久以前的传承,想必所知道的东西比较全面一些。
也正是因为这样,之前我会并不出言提醒李笑虎他们。
“你觉得呢?”
易丘依旧压低了嗓子,若有所思的开口说着,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我有些『摸』不明白易丘心里的想法。
“上面应该是危险的,不过我有一点想不明白,现在我们可是在一起的,我虽然并不喜欢李笑虎,不过不得不说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的话,他们如果出了意外,恐怕我们也活不了。”
我继续压低着嗓子开口说着,同时视线紧紧的盯着易丘,想要从易丘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一根绳上的蚂蚱?这可不见得。”易丘缓缓的开口说着的同时,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越来越浓,不过也没有继续往下说下去。
我满脑子的困『惑』,不过也并没有再问什么,而是目光紧紧的盯着易丘,如果真正发生什么的话,易丘应该拥有着应对的方法才对。
我只要盯死了他,在真正发生什么的时候,恐怕在这一瞬间我也可以反应的过来。
就算李笑虎他们都死在墓里,到时候我也可以跟着易丘去找别的路。
易丘的风水术可以算得上是非常强的,在下墓以来,似乎他并没有展示出来什么。
明显是准备藏一手,只要跟着他,想必真正发生了什么,也应该能够应付才对。
我手上有饕餮纹而且还有青铜古刀,宝珠,只要不是遇到瓮奴这种东西,一般的粽子凶邪,我并不是没有交手的资格。
“快你们几个,从包里取出折叠梯,爬到顶上挖几块下来。”
“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玉,而且品质还如此之好,如果不带过去实在是太可惜了。”
“这句绝对是宝玉,真真正正价值连城的东西!”
李笑虎打了兴奋剂一样开口说着,说实话,李笑虎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完全是属于一种非常理智,同是阴狠的人。
能让他这种人完全的丧失理智,可见这块玉的价值到底有多高?
甚至足以高到让人不要命的程度,而且是让这么一个并不缺钱的人不要命的程度。
这块玉的价值不言而喻,简直是高到一个可怕到极致的程度。
我紧紧的盯着面前的一切,却再也没有开口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