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乏的打了个哈欠,之前的体能消耗的实在是不小,再加上伤势的缘故,我的视线和神智早就变得有些模糊。
靠在身后的墙上,这条墓道的狭小反而让我有种心安的感觉,缓缓地便睡了过去。
等一觉醒来的时候,低头一看手表,已经过去了六个多小时,胸口虽然也还有一些疼痛感,不过已经并不算强烈。
低头瞅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发现原本被粽子锤的凹陷的地方已经完全恢复了。
盯着这一片胸口,我有一种复杂的感觉,再一次亲身体会到了这种强烈的愈合能力,似乎比起上一次,能够更加直观的了解到这治愈力的可怕。
上一次伤口虽然深,不过也只是皮肉伤罢了,而这一次却是伤到了骨头,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骨头的伤不是那么好治愈的。
不过就算是不好治愈的骨伤,而且还是如此严重的骨伤,竟然能够在短短的六个小时内就治愈,似乎治愈能力比起上一次来说还要出『色』。
这非人的愈合速度甚至让我本身对于自己都产生了一种惊悚的感觉。
我缓缓的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灰尘,简单的整理一下身上的衣饰,之前在粽子的攻击下,身上的衣物有些破损,再加上汗水粘连着,让我感觉十分的不舒服。
旋即我紧紧的盯着墓道延伸的正前方,目光微微一凝。
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有没有逃脱粽子的追捕,如果他们已经逃脱的话,我现在距离他们所在的位置估计远的很。
时间来看,我距离他们相差了六个多小时的路,而且在这个过程中,整个队伍还是以追逐张炳和逃离粽子追杀为目的前进,估计前进全部都是一种极快的节奏。
我叹了口气,快步的朝前走着,这一片的墓道都已经经过亲身的经历,没有任何的机关,所以几乎是在奔跑着朝前赶。
在我来时拖着重伤的身躯足足十分钟的路程,在我全速奔跑下仅仅是一分半钟,就已经冲出了墓道口。
石室的棺椁依旧是开着的,并没有看到之前跑出去的粽子的迹象,一股近乎腐烂的恶臭味险些把我呛晕过去。
不过我的视线随之一凝,从包裹里掏出一副医用手套,将手套戴上之后,缓缓的伸进了面前的棺椁里。
不到片刻之后,我的手从棺椁里伸了出来,在棺椁底下铺的锦布中抽出了一块黑『色』的令牌。
整块令牌呈现一个加长的六角形,而在令牌上面有刻着两个字,这两个字我看得并不算太明白。
我从包里取出了一把不小数显卡尺,快速的在这块令牌上测量着各种长宽数据。
整块令牌长100mm,两条边宽45mm,厚度仅仅为5mm。
盯着数显卡尺上面的字,我的目光微微一凝,这块令牌可不简单。
每一毫米都十分精确,我的卡尺标准单位为毫米,而且保留至小数点后一位。
在测量这些数据时,小数点后的最后一位全部都是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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