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找到了,这个人的脚下有及其高明的重量式机括,才在上面地面不会出现任何凹陷就触发的机关,我刚刚试了一下,这个机关有触动的迹象。”
“这落下来的石壁八九不离十就是这个机关触动后落下来的。”
不出我所料,藏龙指着的地面正是我的正前方,当场机关前的人脚下就一软,瘫倒在地上。
“原来是你。”钱老从包里拉出一把两尺长的折叠刀,一拉开,就漏出来明晃晃的刀刃。
“不,不!钱老,我不是有意的,相信我,我真不是有意的!”看到这把亮澄澄的刀,那人惊恐的瞪大双眼,结结巴巴的摆手。
“没人管你是不是故意,我只看结果,是你踩到机关,可以说是直接杀死了这些人,做过的事,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总归是要付出代价的。”
钱老一只手拎着到,一步一步的朝着那人『逼』来,四周的人都很识趣的四散开来,而我也是朝远处走了走。
蹲坐在一边的角落里,我缓缓地坐在地上,闭上了眼。
说实话,今天见到的血腥实在是太多了,我不想再见到直接砍伤杀的场面,现在的我已经接近呕吐的边缘,要是再刺激一下,估计真的就把胃酸喷出去了。
“姓钱的,我给你拼了!”
“啊!”
我很清晰的听见两行惨叫,缓缓睁开双眼后,只看见钱老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布,缓缓地擦拭这刀上的血迹。
而那人一只手握着把不短的刀,大睁着双眼,肩膀处被豁开了一个四十公分长的口子,隔得老远也能看见被砍破的肺。
“呕!”
我终究没忍住,一口酸水直接就喷了出去,双眼发黑。
连连给自己灌了两三口水漱口,终于感觉好了不少。
钱老没有急着赶路,而是稍微安顿了一下队伍。
绕是队伍里很多人都见惯了生死,但也难免有些不适。
想我这样的只见过两三次,更是印象深刻,怕是晚上睡觉都会做噩梦!
现在只要闭上眼,就能看见满地被墙压碎的肉泥和钱老砍死的那个尸体。
不过我感觉有些诧异,钱老已经是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怎么可能把一个中年人砍成这样?尤其是中年人也同样有刀的情况下!
盯着钱老干枯的手臂,我几乎不敢相信,这样的手会有这么大的力量。
“好了,都调整好了吧,出发前我在叮嘱一句,现在队伍就剩二十二人了,这二十二人绝大多数都是行里人,懂行规,但我还是想强调几句话。”
“就是一句,自己惹出来的事,自己就要付出代价,要是不想死,就都给我小心点,不知道的东西不要『乱』碰,每一步都要小心谨慎,行差踏错,就有可能要的是我们所有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