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抢我这一人份的黑狗血,就算让你们抢到,但那之后呢?你们两个再抢?直到我们三个人中只剩下一个?你们谁能保证,自己可以站到最后?又有谁能保证,剩下的狗血足够一个人使?”
“与其这样,还不如去抢一下那边的两个『摸』金符,左云现在行动不便,剩下一个张禹一个也掀不起什么大浪,我也可以协助你们,事成之后,两个『摸』金符我一个也不要,有这些黑狗血,不管够不够,也就这样了!”
丘瘸子面『色』一变,森然道,瞥了一眼张禹和左云的方向,目『露』寒光。
左云张禹的脸『色』霎时间变得难看至极,因为剩下的那两个汉子目光已经聚焦到他们身上,森然的笑着点了点头。
“丘瘸子,你真是好狠,好一招祸水东引!”左云恨恨的咬了咬牙,恨不得活生生的把丘瘸子嚼碎了咽下去。
我仿佛是一个局外人,没有说什么,也不敢说什么,这一刻,我从头到脚全都凉透了,尤其是心。
一个个狰狞森然的脸,无外乎就是四个字,心狠手毒。
“祸水东引?这场祸水本就是你们挑起的,你们隐瞒了关于墓葬的消息,让我们准备的不充分,但凡我们知道这是一个帝王墓,也不会准备的如此简单就下墓!”丘瘸子听见这话,像是疯了一样,疵红着双眼,发出歇斯底里的咆哮。
声浪撞击在四周的墙壁上,返回阵阵回声,隐约间感觉有些许的不太对劲,石室的空间虽然不小,不过还不至于有这么明显的回声才对!
………
我右眼皮跳的厉害,总会感觉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这人从小就是,左眼不跳财,右眼专跳祸,左眼跳从来没准过,右眼跳准的却不得了!
我不安的环顾着四周,目光一寸一寸的扫过四周所有的墙壁,棺椁。
我全身的『毛』孔骤然打开,就在双方对峙的时候,我陡然发现,六口碧玉棺椁棺椁的盖子在以一种诡异的频率悄无声息的的震动着。
就像是丘瘸子之前吼动的声浪引起的震动,不过我知道不可能,碧玉棺椁的棺盖要好几个人才能移开,声音和些细微的回声怎么可能撼动棺椁盖?
要么是棺椁里有什么,要么是棺椁外有什么撼动了棺椁盖子!
“各位前辈,看棺椁盖子,似乎有些不太对劲!”我惊呼一声,又向后退了两步,这下我的背抵在了墙上。
“不对劲就不对劲,别管这么多,先把『摸』金符抢到手再说,这血红『色』的人脸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发作,一发作就是死,不管发生什么,最坏也还不是死?”
丘瘸子的咆哮声越发振聋发聩,就像是一个高倍的音喇叭。
疯了,完全是疯了!
这是要拖所有人下水!真有什么风险,不单是中招的,还有没中招的,所有人都要死!
“我不陪你们一起疯!”这种强烈的不安感越来越浓烈,我狂吼了一声,转身就朝着门口的地方踱去。
我所在的位置距离墓道口并不远,紧贴着墙根儿,让我心里稍稍安静了许多,三步并两步就直接到了墓道口。
“左云,张禹两位前辈,先撤出墓道再说,这六口碧玉棺椁,应该是一个绝杀的风水局!”
我低吼一声,现在一想,这六口棺椁的确是以某种不知名的结构排列,极像是精心布成的风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