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东林党势力严重受损,几近“靡有孑遗”。
……
“是,岳父。小婿并不为官职是否升迁与否介怀,而是为朝庭衮衮诸公只顾党争,而罔顾国计民生而忧虑。”王兴语气低沉地说道。
“嗯,你太老师没有看错人。你有这样的胸怀和气度,我心甚慰啊。”申用懋手捻胡须,满意地说道。
“现在齐、浙、楚、宣党势大,恐非国家之福啊。”申绍芳叹道。
“只顾党派利益,而不顾国家民众的人,最终都不会有好下场。况这些党并非一党,没有共同宗旨,原来东林势大,他们还能抱成团,共同对付东林党。现在东林式微,没有了敌人,他们必会转而内斗。等着吧,不出一年,他们就会互相攻讦。”王兴听了申绍芳的话,给出了一个断语。
申用懋父子听了王兴的话,都觉得有道理,双双点头。
“妹夫,你是方首辅的学生,比之别人有着天然优势,为什么不依附于他?”申绍芳问道。
“大哥,我不依附任何一党,我有我的理想和抱负,就是让天下老百姓都能安居乐业,凡是阻挡我的人,我会想办法搬开,如果搬不开,那就只好被别人搬开喽。即使这样,我也不会去依附。也许,将来我也会落到被免官的下场,那样更好,正好遂了我悠游泉林的夙愿。”王兴道。
“瞧你这点出息!是谁说的‘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南西北风’?”申绍芳说道。
“大哥,你还记着呢?”王兴问道。
那首诗是王兴初入申家,申绍芳对他进行考较时的剽窃之作。
“那是当然。你要当我妹夫,我能不考较?”
“大哥,那时候可没我俩婚事的事啊。”
“直觉,直觉爷爷会把仪儿许配给你。”
“切!事后诸葛罢了。”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