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婉不想让傅斯年夹在自己与他的父母之间为难,她从床上跳下来,走过去拉着傅斯年的胳膊肘:“年哥哥,这个房子,可以当成我们自己的家吗?”
对于唐清婉天真无邪的问题,让傅斯年羞愧难当。
作为一个男人,不能将自己的女人带回家里,也不能给她一个温暖的家,他就只想着把她,从那与世隔绝的地方带出来。关于未来,却丝毫未作出任何精细的打算。
“清清。”
傅斯年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唐清婉扯了一下。
他说得一本正经,像学堂里教书的先生,“你记住了,这里叫酒店,是我们临时住的地方!”
傅斯年双手捧起唐清婉的小脸,认认真真地许诺着:“不用太久,你就能我一起回家。我们也很快,会有属于我们自己的小家。”
唐清婉被傅斯年一惊一乍地行为,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这个时候,似乎应该点点头,认同他的话吧。
傅斯年的视线里,全是她娇憨与可爱,他再也忍不住血管中沸腾的热流。
“清清。”傅斯年终究还是担心着她的身体不适应,所以才询问着,“会不会不舒服?”
“……不……”
“是不要,还是觉得这样会不舒服?”
傅斯年以前跟狐朋狗友泡吧时听人说过,若是你欢喜一个女人,最明显的特征,就是想无时无刻都想睡了她。
这番话,放置现在的情境最合适不过。
他的清清像个小妖精,要傅斯年欲罢不能。
傅斯年的吻再次贴向她的唇瓣时,感受到凉凉湿湿的味道。
傅斯年抬眼望去,清婉梨花落雨的模样揪得让他心疼,“是不是年哥哥,弄痛清清了?”
是他操之过急,没考虑她的身子是否能承受住自己。
傅斯年虽然这样询问,但也没有马上停下。
他快速地将车油加满,然后才把清婉抱到浴室。
刚刚的肉吃得并尽兴,他继续哄骗她:“清清,最后一次?”
听到傅斯年的这句话,唐清婉又哭了。
他被她弄得有些烦,一脚踢翻了架子上的沐浴液,语气也暴躁起来:“你自己洗吧。”
傅斯年走出浴室,清婉才意识到年哥哥好像,生她的气了。
可是他怎么能在爸头七的时候,跟她做这样的事情呢?
现在他们已经是罪人,一定会受到惩罚的。
林牧刚才来时为了以后联系方便,扔给傅斯年一部手机。
傅斯年之前的那部,才是真的粉身碎骨,埋葬在佛陀村了。
傅斯年心里烦,拨号过去,将清婉莫名其妙哭的事,同他这位兄弟说了说。
电话那头传来林牧爽朗的笑声:“傅大少爷,吃肉吃得不尽兴,这会儿泛什么酸?你不是应该打400-xxx-xxxxx热线找个辣|妹上门服务,继续满足么?”
“我跟你说正经的,我是不是弄疼清清,她才哭的?”
“未尝不可的啊。”林牧仍然笑着:“你家小白兔不是与世隔绝,不谙世事。被你这匹狼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还不准人落泪了?”
林牧分析得有理有据,傅斯年点点头,“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林牧冲着听筒的忙音,直骂傅斯年没良心。
傅斯年坐在床上,认真反思了自己,刚刚他从浴室出来,是不是又吓到清清。
如此百爪挠心,由不得自己再浪费时间思考,他急步走到浴室,浴缸的小人脸上还有些泪痕,居然睡着了。
他细细给她冲洗着泡沫,硬生生将那些邪恶顺着喉咙咽下。而后,又把她从缸里捞起,裹好浴巾抱回床上。
清婉睁开红红的眼睛,小声地问:“年哥哥,你生我气了吗?”
“年哥哥没有气你。”兴许是傅斯年擦着她的长发的动作太大,吵醒了她:“刚刚是年哥哥不好。”
见唐清婉没有回答,傅斯年继续说:“是不是年哥哥,弄疼清清了?”
“不是。”
“那清清,为什么要哭?”
“年哥哥。”她回过头来看着他的眼里装满着悲伤,“今日是爸的头七。”
只这一句话,让傅斯年从梦中彻底醒过来。
床铺下湿答答的,是他梦|遗|的证据。
院外是林牧的熄火声,傅子期一路连蹦带跳地走到他面前,“爸爸,你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