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示意林牧附耳过来,随后嘀咕了几句。这样的行为,让顾清歌觉得面前两位人模狗样的男人,似乎商量着要不要把她卖掉。
顾清歌想趁他们没有注意,悄悄溜走。
不料,傅斯年却拽着她的胳膊,带着些撒娇口气,“我受伤了。”
他纯净的眼神,很像时下友流行的小奶狗男友款。
顾清歌这才瞧到他受伤的脚踝,虽然现在赶去川城一中面试还来得及,但是她实在不忍看到他这幅委屈巴巴的模样。
“那刚刚你朋友不是说送你去”还未等顾清歌说出“医院”两个字,方才撑伞的那个黑衣男子竟然开车绝尘而去。
“看,我被抛弃了呢。”
顾清歌扑哧笑出声来,“那你真可怜。”
她有着同清清一样的双眼,甚至一样的小奶音,听着软糯糯的,很舒服。
傅斯年只觉得这三年,总算是熬出了头。
顾清歌别过脸,有意躲避傅斯年眷恋缠绵的眸子,一紧张的时候,她习惯性左手拇指与食指摩擦,她的声音带着些怯意,“那先生”
“嗯?”
傅斯年半躺在潮湿的柏油路上,扬着那张人畜无害的俊脸,期待她继续说下去。
“需不需要”顾清歌葱白的小手指了指傅斯年受伤的脚踝处,“送你去医院?”
“不用。”
他嘴角啜起笑意,伸出右手扯着她的裙摆,“我有些饿了,可以去你家吃早饭吗?”
夏日的细雨,和着暧昧的情愫,密密麻麻地飘进了心房。
鼻子若是用力嗅一嗅,还能闻到路旁槐花淡淡的清香。
顾清歌的里像是有什么急剧跳跃出皮层,她十分痛苦地双手抱着头,缓缓垂下身子。
傅斯年听到她细微隐忍的抽搐声,望见密麻的汗珠浸满她的额头,“你怎么了?”
“疼”
“头好疼”
他站起身来,顾不得脚踝的伤,起身将她腾空抱起,柔声地在顾清歌的耳旁呼着热气,“没事儿,我们马上去看医生。”
虽然是初遇,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话对她起了安定心神的作用,顾清歌依偎在他的怀里,紧紧地抓着他的后背。
等到傅斯年带顾清歌踏入墨医生的办公室时,她已经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