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笙喊出这个名字,心如刀割,这个名字是她心上的毒瘤,却是厉御南心上的朱砂痣。
当年末笙bī着厉御南娶她,不惜一切代价把纪向晚赶走,甚至bī死了纪向晚的母亲,纪向晚心灰意冷没有再和厉御南在一起,她才有机可乘,用家产囚禁了厉御南的一生。
厉御南恨了她这么多年,唯独不喜欢她提纪向晚,今天她又破戒了。
厉御南手握成拳头,回过头冰冷的直视末笙,“你有什么资格叫这个名字,我让你安安分分的做厉太太,首先从闭紧嘴开始!”
她以前从不会在厉御南面前提起她,因为她也不想用纪向晚来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哦,以后我不提了,明天你早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还有你的衣服我帮你洗好了,你如果去公司,记得带走,我用袋子帮你装好了,我……”
“够了没有?”厉御南眼底尽是不耐烦,“末笙,这些年都过去了,你和以前没什么两样。”
“让人生厌!”
从衣柜里拿出被子和枕头,厉御南准备去客厅将就一晚上。
末笙死死的抠着手,渴望的眼神盯着厉御南好一会。
“御南,再陪我十个月吧,十个月后,我可以和你离婚,求你,不要恨我。”
从末笙嘴里蹦出这句话,厉御南还有些吃惊,当年末笙为嫁给他不惜一切代价,还说要缠着他一辈子,就算他不爱她,厌恶她,只要在她身边就够了,如今却说十个月后和他离婚,完全不像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厉御南讥诮的说,“你玩什么把戏?”
“我累了,想解脱。”
末笙从始至终垂着眸,殊不知,眼泪一滴滴落在手背上。
厉御南基本上每天都会回家,但回来得很晚,和末笙也没什么交流,除了在床上之外,也不会和她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