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再不一样,方颂祺也没浪费时间多看他两眼,选择无视,兀自哼着小曲儿要绕开。
“我有话要问你……”周泽强行拦住去路。
方颂祺没理会,直接掏手机找保安。
周泽汹汹夺走她的手机,拽在手里像要把机身折断成两半。
方颂祺还挺希望他干脆折断算了,这样她既能换新手机,还能趁机敲他一笔竹杠。
“弄坏的话,两倍价格赔来。”语气轻飘飘,勾出她的轻贱漫意。
周泽未再闷葫芦,表情掺一丝阴:“是为了我爸的shen?”
方颂祺掩下眼底一瞬的闪烁,咧开唇:“喲,你们父子俩终于通气了?这都第几天了?”
周泽忽略她的嘲讽,费解:“你为什么需要shen?”他打量她,“你生病了?”
“谢谢您咧~一张嘴就诅咒我。”方颂祺白眼翻上天际。
“那是谁需要?”周泽愈发奇怪,“你表叔家有人生病?”
诅咒翁家的这句,方颂祺乐意收下。
“生什么病?呵,”她漾开一个笑容,欠欠的,“我就是看到有人收器、官,价格挺带感。你爸之前不是差点进棺材?那别浪费啊。可惜他命大,后来又恢复了。那就算了喽。既然如此,那我们的关系也就算了喽。”
“噢,对,”她顺便给他提个醒,“不止shen,肝啊、心脏啊、胃啊,都能卖钱,而且不少。以后你爸要是再出状况,你也可以考虑考虑,不要白死,好歹让他给你留下点积蓄——”
话没讲完,因为她看见周泽忽然抬手朝她呼巴掌,迅捷蹲身,将将躲闪及时。
周泽扑了个空,呆呆愣愣的,也不知是不敢相信他竟然没打到她,还是不敢相信他竟然对她动了手。
方颂祺则如炸开的气球,怒不可遏:“周泽我草你大爷!”。
手里的包抡起就往周泽面门狠砸,一通拳打脚踢,粗鄙的三字经接连蹦出嘴不带重样!
周泽倒没还手,只是抱紧脑袋。
“阿祺!周泽!”杏夏出现的时候,方颂祺已经呼哧带chuan的用包上的铆钉刮花了周泽的脸,还不顾指甲的折断把周泽的下巴抠掉一小块连皮带肉。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搞成这样?”杏夏既想扶周泽,又想关心方颂祺。
方颂祺才不需要关心。
她没给杏夏解答,横眉怒目对被干趴在地的周泽吼嗓子:“别再出现我面前!见一次我削一次!”
周泽似被打蔫吧了,埋着头没吭气儿。
“呸!”方颂祺淬一口,拍拍身、上的灰,捋顺头发,捡回手机走人。
如果不是急着去赶车,她绝不会就此罢休!非把他片成五花喂狗不可!
见她拎着一小行李包,像是要出远门,杏夏忙询:“阿祺你上哪儿?”
“散心。”
杏夏一愣:“可你明天一早不是应该去参加dk的面试?”
方颂祺的眼睛反感地眯成一条线:“我什么时候说过会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