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男人用他的吻暂时让顾盼失去了其他感官的意识,腰上一个用力,那硕大的蛇头便挤进了顾盼狭窄的小口中。
顾盼甚至都没感觉到疼,甬道内被摩擦而产生的快感就已经疯狂地在体内弹射碰撞了好几个来回。
粗硕的性器一下整个碾开了蜷缩着的花径,嵌入了深处,顾盼的脑海一下就空了,纷乱的杂事一口气全部被撞出了体外,就连刚才觉得勾人的唇齿交缠此刻也显得索然无味了起来。
极致的紧密结合给顾盼带来了一股后知后觉的畏惧。
男人撑着床支起了上半身,他稍稍往外退了退,确定自己的阴茎上已经完全沾满了女孩的yín水,极力克制着自己心头愈发强烈的暴虐欲望。
“宝贝,我叫何之洲。”顾盼听见男人的声音,微微一愣,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在现在开始做自我介绍。
况且,姓名这种信息在约炮这种行为中,确实显得不那么必要。
看着顾盼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看着自己,何之洲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对于像他这样的人,在一夜情里告诉对方自己的真实姓名其实是相当不可能的一件事。
何之洲现在这种行为,在他自己看来就是一种迫不及待。
迫不及待的想要对方记住自己的名字,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对方发展成一种长期的关系。
因为此刻,他的老二在女孩的身体里,被那湿润的软肉紧紧地包裹住,那肉壁又热又紧,绞得何之洲胯间的欲望更是坚硬了起来。
她的滋味确实是好得过分了。
抬眸,何之洲看见顾盼眼前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脸颊上充满了情欲的潮红,嘴巴一张一合地喘息着,更可气的是本就已经紧窄得过分的甬道还会伴随着她的喘气起伏而收缩。
那边的顾盼也没好受多少,阴道整个被极大的扩展了开来,每一寸皱褶内的小沟槽都被照料了一遍,这还没怎么动,那股快意已经顺着顾盼的尾椎不住上蹿,让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身下雪白的床单,以求缓解一下这种危机感。
可这种侥幸般的心态在何之洲开始动起来就完全被碾压得灰也不剩了,那根阴茎就像是一根活物似的不断地挑衅顾盼敏感的嫩肉,搅弄着里面的水花。
明明也没见何之洲的动作有多大,怎么就能带来这么巨大的快感呢。
不消片刻,顾盼就觉得自己快不行了,这躲也没处躲藏也没处藏的快感一阵阵往她的脑门上逼,guī_tóu一次一次嵌得比什么都狠,何之洲的绅士风范好像仅止于爱抚阶段,一旦开始动真格的,就活脱脱地像变了个人。
顾盼看着眼前的何之洲,黑色的瀑布长发自然地垂落在他的胸膛,遮得胸前的两点若隐若现,狭长的眼眸正追逐着她的目光,就好像一直在等着这对视的一瞬间。
一颗汗珠顺着何之洲的脸颊滚落,划过脖颈,最后停留淤积在了锁骨的凹陷内。
顾盼总算理解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妖孽。
他的手,他的声音,他的视线,甚至是他的汗珠,一切都带着一股惑人的色气,让人看着都忍不住觉得口干舌燥。
这么想着的顾盼非常诚实地舔了舔觉得干涩的唇瓣,何之洲眸色一暗,只觉得阴茎愈发肿胀,一个失控便是发了狠地往里一刺。
茎头直直地挤开了顾盼的zǐ_gōng口,极致的深入让顾盼都能恍惚地感觉到避孕套上小小的凸起,喉头一噎,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出来就惨兮兮地高潮了。
清晨,外面的天刚亮,顾盼就被自己手机的闹钟吵醒了,昨夜的激烈立刻在脑海中浮现,她看了看身旁还在沉睡的男人,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昨天顾盼和上司提了辞职,今天她得去公司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