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我也不知。”
“家长里短,书生小姐吧。”
“”
“你这也不知,那也不知,还说要给我讲故事”
美人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富贵锃光瓦亮的光滑头顶。
富贵自是头顶感官无限放大,但温柔的手掌轻柔的抚摸,好像感觉还可以接受。
遂享受之。
面上还有些别扭:“我看你是想摸我脑袋,骗我的。”
美人温柔一笑,眼里好像盛着一池柔情春水:“不是真想给你讲故事呢”
后来只得讲了自己的故事。
少时一直在塞外习武学本事,后来被师父送予当朝丞相做爪牙。
丞相府上养有一批似他这般的江湖人士,但大多三大五粗,美人不合群,不出任务时便喜欢自己待在房里绣花鸟。
后来相党倒了,他们有本事的都各自逃生。
就是成了朝廷钦犯,不甚光彩。
“以后我绣些东西,你拿出去卖了,或许可以挣两个小钱。”美人想到自己的作用,还是很愉悦的。
不料富贵一听就垮了脸:“算了罢,我最讨厌出门被人指指点点了,卖东西更是想也别想。”
美人便又摸了摸富贵的秃头:“我不明白他们为何要对你有所非议,你这样明明很好看。”
富贵闻言脸色一红,心跳加快:“什么好看不好看的,睡觉睡觉。”
“不听故事了吗”
富贵在美人怀里转个身,那半秃的后脑勺对着他:“不听了不听了。”
“好罢。”
临睡之前,美人看着富贵光滑的脑袋顶,跟放大的鸡蛋似的。
到底还是没忍住,低头亲了亲富贵的秃头道:“别在乎他们。”
富贵闷声道:“知道了。”
“嗯睡吧。”
二
美人与富贵交心之后,二人日子过得越发和顺。
他把富贵当成了自己人看待,在他面前说话做事便更加坦然。
比如疏解欲望。
他是一个正常的成年男人,憋了一段时日自然会有些想要。可富贵家贫,只有一张床铺。
夜里两人都是躺在一处的。
美人便大方邀请富贵一起做些快活事。
“什么是快活事”富贵一时还以为美人偷偷藏了什么好吃的,要给他吃。
“就是分桃断袖,”美人想了想,还是对富贵说的通俗点,“夫妻之间,会在床上做的事。”
这回富贵就是再笨也懂了。
“我和你”
美人没有什么贞操观念,上与被上,也不过是一人退让一步再共同快活。他对此事十分坦然:“不错,两个男人也能做。”
他对富贵有所包容,便道:“我在下面,你在上面怎么样”
富贵纠结,说不出的别扭,最后问出一句:“你是不是常邀男人一起睡觉”
“从来不曾。”
“那你怎么这么...不知羞”
“我为何要为这种事害羞”
“算了,我跟你讲不通。”富贵的脸色在黑暗中红红的,他背过身去:“反正我不做。”
“那我便自己弄弄了。”
“随便你。”
美人解开裤头撸弄自己那物,为自己疏解欲望。
间或弄得刺激快活了,喘息都急促了些。
富贵听得耳朵通红,浑身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