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翎从地上爬起来,两只手的指甲缝里还有草屑,她死死地望着拜伦的背影,目光在他的脖颈处凝视着。
只要一把匕首,那里就会绽放血花,这个男人就再也不会说话。
她发誓,总有一天要让这个男人求自己,总会有那么一天的
抄起地上的包走进直升机,她坐到拜伦的身后把包拉开,只见里面……
白色短款纱裙,黑色短袖上衣,还有一团不明物,一件的作用她都弄不懂。
鹿翎看了看前面座椅上塞着耳机的拜伦,咬咬牙三下五除二地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冷着脸把这些东西往身上套。
只是这五年的时间里,她学会了用枪,学会怎么用自己的身体攻击敌人,学会怎么用最小的力气杀死别人。
但是唯独没学过女孩子该怎么样打扮,甚至在她看来,自己和男的没区别。
于是,等拜伦听了耳机里半个小时的“吚吚哑哑”往她这里一瞟,差点笑到精神失常。
“弱鸡,你是打算用这身去把那些敌人给笑死吗这个办法不错,创新性十足。”
短袖上衣前后穿反,纱裙要掉不掉地挂在腰上,而那团粉色不明物,则被鹿翎栓在脖子上。
看到他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不知道自己哪里错的鹿翎恼羞成怒。
忽然,拜伦两手掐着她的腋下把她从后座举起来,鹿翎瞪大眼睛,两只手臂下意识勾住他的脖颈,有些怔愣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