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至少动动嘴皮还没开口,我也要坚决地回他一个响亮的“不要”
如此几次,安适似乎有些崩溃。
“我”
“不要”
“我只是”
“不要”
“你让我说”
“不要”
安适终于暴怒,大手捂住我的嘴恶狠狠地压过来,声音冰冷,“再说一次我割了你的舌头”
我不服气地瞪他。
对峙许久,他长叹一声,将我放开,“算了,不和你计较,显得我没风度。”
拿过桌上的汤匙,安适捧起我用过的汤碗,开始滋滋地喝汤。
“喂”我不满地看着他,“干嘛喝我的汤”
他斜眼过来白我,“失恋的人是吃不下东西的,”他说着勾起一个酒壶,甩到我的面前,“你喝这个。”
“谁失恋了”我一拍桌子,气势汹汹地反驳。
他要是敢说我的名字,我就跟他干架
可是安适连话都懒得说,不过淡淡地扫了我一眼,那眼神说明一切,自欺欺人
我像萎了的皮球一下子泄了气。抢过桌上的酒壶,我忿忿地丢掉壶盖,对着壶嘴猛灌。
第二天早上醒来,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突然摸到被窝里还有一个人
“砰”我吓了一跳,一不小心从床上滚了下去。
好痛我摸着被撞疼的脑袋从地上爬起来,艰难地睁开眼睛,发现安适正坐在床上,怒气冲冲地瞪着我。
“安适”我奇怪地看着他,“你怎么还不走”
“走”安适沉着俊脸冲我挑眉,“还没跟你把账算清楚,我怎么可能走”
“算账”我揉着脑袋,无所谓地朝他摆摆手,“不用了,我不收你酒钱。”
“砰”一个枕头砸过来,正中我可怜的脑袋瓜,紧接而来是安适夹杂着怒气的阴沉语调,“不是你跟我算账,是我跟你算账。”
“我做了什么你要拿枕头砸我”我被安适的无理取闹惹火了,本来头就痛得要死,还接二连三地被撞到,万一影响到智商怎么办
“你做了什么”安适阴沉沉地看我,突然一扯衣带,露出胸前大片肌肤。
我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
里衣下安适的肌肤胜雪,一个个红色印记错落地印在上面,似雪地里怒放的蔷薇,暧昧妖冶。
只听安适的语气又冷了一度,“三宫六院,嫔妃无数,没有人敢在我身上留下痕迹,柳儿你这是作死”
我看着他说话时微微滚动的喉结,目光顺着他好看的颈线下落,滑过他精致的锁骨,定在那些暧昧的痕迹上。
“咕咚”我听见自己吞口水的声音。
无需他言之凿凿,我也不怀疑那些痕迹是我的作为。因为我现在就有扑过去狠咬几口的冲动。
“你想怎样”我收回心神,小声询问他的意图。
“哼”安适重重哼了声,一脸傲娇,“现在你有两条路,一是答应跟我合作,拆散若辰和潘婧,我便既往不咎,原谅你昨晚对我做的事;二是,”他眯了眼看我,阴恻恻地说,“我治你冒犯皇帝的死罪。”
我不服,“安适你要讲道理,我不过咬你几口,凭什么治我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