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适却只是摇了摇扇子,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芳芳求助的目光。
美人愈发的心焦,清灵美目几乎要沁出水来,我看着都不忍。
“石大哥”我扯了扯安适的袖子,低声提醒他,“你的芳芳要被人抢走了”
安适终于有了反应,转过头来看我,无限哀婉,“我看到了,可那有什么法子呢”
美人的目光愈加急切,再没有人喊价的话,她就要陪那个猥琐公子过夜了。
我看安适的老相好是真急了,忙提醒他,“你快喊价呀”
安适蹙起眉,十分为难的样子,“我也想,但是”
他的目光跟芳芳对上,最后仿佛狠下了决心一般转向了我,“柳儿,你帮我喊一下价吧。”
“没问题”得了准许,我急忙转向场内,大喊了声,“一千两”
一子定生死,反正安适同学又不差钱。
果不其然我一开口,全场静默,再没人敢说话。
那位满面油光的公子原本自得满满,一见情势逆转,气得脸都红了,“你你个瘦竹竿,敢跟老子抢美人”
“哼”我冲他哼一声,傲然道,“这里谁有钱谁就是大爷你有本事的话,倒是喊个高价出来给小爷听听”
“我”那公子被我呛了一下,不由怒了,“我向来怎么没见过你你哪里来的臭小子一千两可不是小数目,你出得起吗你”
我愣了一下。
他以为我心虚,得意起来,从怀里摸出一沓银票,重重地砸在桌上,趾高气扬地看我,“五百两银票就在这里,你要是拿不出一千两银票,芳芳就是我的了。”
好巧不巧我身上正好有一千两银票,可是要买芳芳的人,好像不是我。
我禁不住拿眼去看安适,希望他能说句话。
安适继续摇扇子,意甚闲雅地抿了口茶,仿佛置身事外。
“怎么,拿不出来了吧”富公子笑得得意,那双色迷迷的眼已经开始放肆地在芳芳身上游走。
芳芳泪眼如花,望着我楚楚可怜。
我被那目光看得头脑发热,伸手入怀,将我刚刚收进怀里还没捂热的银票拿了出来,“妈妈,过来点银票。”
刚才还在楼下的鸨母几乎是瞬移到了二楼,地将我手中的银票抢了过去,笑得似一朵秋菊灿烂。
“够数,够数”鸨母嘴都合不拢了,“这位公子尊姓大名呀芳芳今晚就是你的人了。好好享用”
那芳芳的速度比鸨母也慢不了多少,还没等鸨母点完银票,她已经整个人贴了上来,徐徐地在我耳边吐气,“公子,芳芳能够服侍公子,真是三生有幸。”
我被那热气熏得面红耳赤,手忙脚乱地将她从身上扯掉,我三五步冲到安适身后躲了起来,“我我是帮他喊的,其实不是我”
“原来是石公子”芳芳娇笑地走过来,一屁、股坐进安适的怀里,挽过他的脖子,在他怀里轻噌,真个媚眼如丝吐气如兰,“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芳芳不管的。”
安适笑着扶过她的腰,一手勾起芳芳的脸,深情款款地对她道,“我怎么可能舍得下你这小妖精”他拥着芳芳,斜眼过来看了我一眼,拿舌轻咬芳芳的耳垂,本就低沉的嗓音里带了一丝沙哑,说不出的性感,“我等不及了我们去哪个房间”
我就这么傻傻的,看着安适抱起芳芳,走进了二楼牡丹厢房。
我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
“刘景,”我好容易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