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摇头,“既然如此,何必心忧,船到桥头自然直吗,快去休息吧!”陈宫听后,只得转离去,实在是疲困,就睡觉去了。
不久,高顺、徐晃纷纷来请战。刘通问道:“以宛城之河宽墙高,将军估计伤亡几许,耗时几能够攻破?”
高顺不语,徐晃答道:“宛城守军应该有两万余,加上百姓青壮充军,应有三万许,耗时旬月,死伤万人,或可攻破!”
刘通摇头,“我与张绣不但无冤无仇,反而出自同门,相煎何太急?两败俱伤的事万万不可为。”高顺、徐晃只得点头,不再提出战之事。
正当三人闲聊之时,段煨军中来报,张绣袭营。
刘通三人赶紧出帐,骑马向西奔去,远远看见段煨营中火光四起,一队骑兵已经离去,进入宛城。
刘通来到城西段煨营中,见段煨一张烟熏黑脸,说道:“段将军,我昨夜不是通告各营防止贾诩用计劫营吗?”
段煨怒道:“我营昨夜防备森严,一夜无事,刚刚松口气,这厮天一亮就来劫营,谁能想到啊?”
刘通心想也是,谁会想到一大早来劫营啊。刘通安慰段煨两句,就回去睡觉去了。
段煨气愤,带着本部前去城下叫阵,张绣充耳不闻,置之不理,段煨气得不轻。
一连几,刘通每睡大觉,陈宫每心急如焚,段煨每叫阵,张绣每纹丝不动。
刘通睡在帐中,每琢磨,百思不得其解。张绣并没有多少野心,明知道自己出董卓系,名声不好,现董卓各部相继覆灭,自己出路不多,以贾诩之智,应该会投降啊。难道想投降他人?刘表?袁术?还是自己都依附他人的曹cāo)?还是张鲁?张鲁,对张鲁,历史上张鲁投降曹cāo)时候不就是待价而沽吗!不是不降,而是时机未到!刘通想通后哈哈大笑起来。
陈宫刚好走到门口,听得刘通突然大笑,吓了一跳。赶紧进账,问道:“公子何事欢喜?”
刘通说道:“公台公,你去城下约贾诩见面,就说我军粮草不济准备退兵了,请贾诩来我营中话别。”陈宫一头雾水,哪有敌对双方,一方退兵,不但告知对方底细,还要温话别的道理?陈宫见刘通说得郑重,又屡次见刘通有出人意料之举,不再多说,转出帐去约贾诩。
“对了,公台公,顺路叫段将军歇歇吧,不要叫阵了。”
令陈宫意外的是,当天下午贾诩真的如约来到刘通大营,陈宫将贾诩带至刘通大帐,刘通得报早已在大帐外等候。
贾诩早就听说过刘通的大名和诸多趣闻,当面相见还是震撼不已。只见刘通十四五岁,一米六几的样子,皮肤古铜色,双眼灵锐,气度高贵,虽嘴角带笑,却颇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威势。
贾诩心道,此子年少如斯,却已成名多年,封侯拜将,十年之后,谁与争锋?
刘通则看到一个五十来岁,国字脸,稀疏短须,面相慈祥的老头,面带微笑站在自己面前。
刘通心想,这样一个人畜无害模样的人,怎么会被称为毒士呢?嗯,年纪是有点大,不过好像贾诩很长寿,快到八十才死吧,很好,这头老黄牛还能辛勤耕耘三十年!刘通不被自己的念头逗乐了,笑容灿烂,迎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