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高顺洗澡后均是神采奕奕,重新与刘通见礼。刘通请两人上座。陈宫言道:“宫听闻陛下脱离长安,已经向东而来,总督何不迎接陛下以令诸侯?”刘通听后心想,果然是智者所见略同,从战略上来讲,此举的确是棋高一着!
“公台公之言乃谋国之策,不知公台公可知晓我北方都督府诸多体制?”刘通说道。
陈宫见刘通不谈迎接汉献帝而问北方政制,沉思片刻后说道:“北方诸多改革,均是振聋发聩、多为离经叛道,仔细思量却多是革新善政,乃富国强民、通政壮军之良策。”
刘通点头,问道:“陛下来后,体制当如何?”
陈宫不语。刘通说道:“大汉不是陛下一人之大汉,如果恢复我刘氏祖孙旧制,大汉中兴可期否?”
陈宫摇头,说道:“伯安公推帝位而不就,公子父子,乃是皇室贵胄,可为正统,若不迎驾,被人捷足先登,亦后患无穷矣。”
高顺见状,起说道:“公子何不引军西去,接上朝廷众人后再相机行事?”
陈宫点头,来到刘通旁,耳语道,不如这样……
刘通听后,叫伍汲将刘桥找来。刘桥本与糜贞在自己营帐温存,进刘通大帐,看见陈宫、高顺端坐上座,吃惊不小。
刘通示意刘桥坐下,说道:“大哥,你带着大嫂去拜见,将吕布家小安排人送往九原郡九原县吕布老家安置,多分田地与他。你部两万骑兵由我带往上党汇合牵招,我西进迎接皇帝陛下!”
刘桥惊呆,稍微缓过劲来,说道:“无叔父将令,为兄不敢擅动。”
刘通起来到刘桥边,说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此事事关重大,来往汇报迁延时,我自有分说。大哥但做无妨。”刘桥素来知道刘通秉,只得无语接受。
次,刘桥带着扈从及吕布家小离去,刘通以高顺为将,陈宫为军师,统领两万虎豹营朝上党而去。
刘通一到上党,跟牵招说明来意,要调牵招两万步兵前往洛阳,牵招当场拒绝。刘通奇怪地看着牵招这位年轻的军长,“子经兄,此乃大事,不可耽搁啊。”
牵招说道:“公子,军中无令不行,无总督或田司令将令,牵招不敢擅自调兵!”
刘通很是生气,但一细想,牵招不愧是历史名将,自己无令调兵的确不妥。“子经兄,事有从权,急事急办,不可太过拘泥。”刘通劝道。
牵招哈哈大笑,“公子,田将军就在上党,何急之有?”
刘通听后拍着牵招说道:“你不早说,急死我了。”
“毛毛躁躁,急什么啊?”就在这时,牵招账外传来了刘通熟悉的声音。
“三叔!”
刘通听得声音,向外扑了过去,拦腰抱起田豫。
“放手,多大的人了,还是这么不稳重!”田豫腰部受疼,拍打刘通的手,心想,这小子多不见,力道竟然如此之大。
刘通放下田豫,说道:“我要调兵两万!”刘通看着田豫,估计他不会同意,准备死磨硬泡。
却听得田豫说道:“同意!一应要求,均予以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