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敢非礼我老妈?”突然刘宽背后传来一个稚音,刘宽被吓了一大跳。
张与娘赶紧推开刘宽,一把抱起醒来的刘通。刘宽才发现刚才说的是刘通,震惊不已。张氏知道刘宽被吓着了,赶紧对刘宽说,你儿子出生七日之后就开口说话了。
“你是刘祯?怎么不像啊?”刘通上下打量刘宽后,疑惑的眼神瞪着刘宽。
刘宽这才知道这个四个月大小的婴儿,心智与落崖摔死前的刘通一模一样。赶紧抱起刘通边走向窗户,边在他耳边低语道:“大河啊,你的选题太大了,不是一言两语能说清楚的哦,……?”
刘通聪明无比,此时已经知道眼前的人就是自己前世的父亲刘祯了,自己能成为一个婴儿,刘祯相貌有点变化也正常。小手使劲捞向刘宽的脸颊,刘宽抱着儿子,将他的小脑袋埋在自己胸前,低头亲着他的头顶,满脸泪花,“儿子,你终于回来了。”
与娘看着刘宽如此疼爱儿子,很是满足,也走过来,从身后抱住刘宽更加雄壮的腰身,幸福地静静拥在一起。
一会后,锦秀端着饭食进来,这时候已经是午后临近傍晚了,刘府早已经用过餐了,孔氏知道刘宽一路跋涉,肯定饿了,就叫锦秀安排伙房弄了些饭食送过来。
锦秀进屋,“大白天的,也不知道害羞!二少爷用膳了。”
锦秀是与娘的陪嫁丫头,跟与娘情同姐妹,进屋就揶揄道。与娘松开刘宽,伸手拍向锦秀,被她躲过。就拉着刘宽坐下准备用餐。
“锦秀,你过来!”锦秀听刘通叫她,就过来从刘宽手上将刘通抱过去,刘通在锦秀耳边嘀咕几句,锦秀将刘通递给与娘就出门去了。
刘通看着刘宽,怪怪地笑着,搞得刘宽吃喝不安。
不久,锦秀用托盘端着食物进来了,刘宽看见食物,吓得筷子落地。锦秀端上来的竟然是一碗玉米排骨汤和两个烤地瓜!刘通咯咯地笑着。刘宽还是强忍着好奇,吃起了地瓜和玉米排骨汤,一言不发,思绪万千。
饭后,刘宽去看韩当、阎柔,却见韩当去前院交接护卫工作去了,阎柔被刘虞、孔氏拉着用晚膳去了,刘宽便坐下来陪伴。
孔氏得知阎柔自幼父母双亡,打小被外族俘虏,流离漂泊,很是心疼,见阎柔年少挺拔、性子沉稳、知书懂礼,很是喜欢,又听刘宽介绍阎柔重信守诺、武艺高强,孔氏便拉着阎柔问道,“苦命的孩子,我有刘和、刘宽二子,你愿意做我的老幺吗?”刘虞听后颔首,看着阎柔。
阎柔在草原成长,粗犷秉性,被孔氏拉着,一边感觉母爱温馨,一边有点害羞,听孔氏话语,反应不过来。
刘宽笑道:“阎柔啊,我父母要收你做义子,你可愿意?”
阎柔听后,感动不及,当即跪下,向刘虞、孔氏叩拜行礼。
“阎柔见过父亲、母亲!”
刘虞扶起阎柔,“我儿可有表字?”“不曾取名字,请父亲大人赐字。”刘虞略加思索说道:“三儿就叫叔华吧。”刘宽字子华,阎柔成了三弟,伯仲叔季,阎柔叫叔华倒也确切。阎柔听后,又是跪下:“多谢父亲大人赐字!”几人欢欣不已,叙话良久才散了宴席。
刘宽回到西苑,锦秀早已带着刘通到偏房安歇了。与娘服侍刘宽洗漱就寝,两人久不相见,自是反复温存、云雨爱怜。累罢,刘宽问道:“大师伯说刘通是洛阳妖孽,到底怎么回事啊?”与娘会心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