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钧想刘祯用本名仅仅是考虑他的感受,刘虞反对,也无所谓,便宽慰孔氏,只要其余两件事情做好,也行,毕竟取字子华已经足够,也相当于满足了三个条件。
刘虞夫妇听后心中稍安。
自此,刘祯便姓刘,名宽,字子华,成了刘虞的二儿子。
刘宽在床上躺了几天,实在是受不了了,无法忍受继续装病的日子,就下床活动了。开始几日,因为对环境、人员、生活习惯诸多方面不了解,也不敢怎么开口,弄出不少异常的事情,大家也没有怀疑什么,都知道,二公子头脑摔坏了。
刘宽还有个哥哥叫刘和,在朝为官。刘宽妻子叫张与娘,是大司农张温的小女儿,张温后任司空、太尉,与刘虞交好。
结婚当日上午,迎亲队伍从张温府中接来新娘子,快到刘府门前时,刘宽所骑高头大马,喧闹声中被惊,致使刘宽从马背跌落,头颅着地受伤,喜事差点成了丧事。
刘宽逐渐得知,刘虞家教甚严,刘宽生前喜欢呼朋唤友、斗鸡走狗,倒也没有多少劣迹。也读书习武,聪慧异常,却不勤奋,因为生活太优越,也没有什么目标,读书习武完全是应了父亲的要求,算是个无害青年。
刘宽纳闷,自己只是知道历史上刘虞做过幽州刺史,刘氏宗正,有个儿子叫刘和,却不知刘宽的存在,想必就是这次坠马夭折了。
却说刘宽下床后,诸多事情不了解,也不敢到处走动,很少说话。妻子张氏很是温良,年纪不大,知书达理,每日照顾刘宽起居,嘘寒问暖,让刘宽很是不适应。
前世像张氏这般十五六岁的女孩,在刘宽眼里还是个娇气的孩子,正被父母宠爱着,基本上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
更让刘宽不习惯的是,夜间就寝,张氏都是替他宽衣解带,然后自己脱去衣裤,只穿着亵衣就寝,刘宽每夜都是与张氏并躺,不敢有什么举动。刘宽看着张氏没有完全发育的身体,觉着张氏也就是十五六岁,在自己的年代,还不是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
连续数日后,张氏明显日渐萎靡。
出嫁前,奶娘带人早已给自己讲授夫妻之道,这几日见刘宽相貌俊美,身体挺拔,性格沉静,对自己也相敬如宾,心中欢喜。却不成想刘宽多日以来,对自己完全不像对妻子,更是不曾触碰自己哪怕一根小指头,心中不禁胡思乱想,难道夫君嫌弃自己?有时又自己宽慰自己,也许是夫君重伤未愈?却又见刘宽行动自如,每日凌晨还去花园跑步,打坐练功。
张氏每晚躺着,难以入睡,却又不敢有什么动静,只得每日假寐,每天睡眠不足,时日一久,精神就日渐萎靡了。
刘宽离开妻子带着刘通出来旅游,感觉还没有几日,让他跟另外一个女子同床共枕,始终难以接受。
华钧、王冰这几日每日来刘府为他“诊断”,继续传授他五行诀之余,不停催促他早日同房,不要耽误刘通重生。刘宽也心中矛盾,纠结异常。
这日夜间,张氏服侍刘宽睡下后,刘宽感觉张氏正侧身转向墙壁,身体微微颤动,像是在抽泣。刘宽转身右手环抱过去,握住张氏的小手:“夫人这是怎么了?”
张氏鼓起勇气,转身投入刘宽怀抱,贴着刘宽胸口,头深深埋入他胸颚之间,小声哭起。
刘宽顿时心中柔软,心想自己已经来到千年之前,前世妻子怕是永生难见了,应该接受这个现实了。况且张氏端庄秀美、温良贤淑,对自己也是无微不至的关怀体贴,若是长久冷对,对张氏无疑伤害巨大。而自己全部的精神寄托——刘通,除了与张氏生产,别无他法。
“夫君嫌弃妾身,可与妾身明言。”张氏眼泪已经湿透刘宽胸口。
刘宽抱住张氏,将她挪至与自己齐平,双手捧着她的小脸说:“与娘不要多心,我最近只是摔坏了身体,头脑昏沉,怠慢了与娘。”
张氏转泣为喜,一双明媚的大眼看向刘宽,刘宽情不自禁,抱紧张氏向张氏樱桃小嘴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