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户听得稀奇,哪有玉佩出租的啊。刘通见陈户神情怪异,伸手又要掐他脖子,“租不租?”
陈户赶紧躲开,“租,租。”
刘通呵呵笑道:“我也不是无礼之人,这样吧你确定租金,我们写好租约。拿纸笔来,写!哦对了,一天租金多少啊?”
陈户一边起身来到书案钱,一边对刘通说道:“您看,一天2000钱如何?”
“好,就一天2000钱。”
刘通见陈户铺开纸张,提笔沾上墨汁看着自己,便说道:“租约,今租借价值十万钱玉佩一枚,每日租金2000钱。”陈户心神混乱,按刘通说的写好。
刘通挥手拍打陈户的后脑勺,“签名啦,陈户。”陈户又签上了自己的姓名。
刘通将租约捏起,放在嘴边吹起来,又坐在了床沿,“陈户,你租红鲤的玉佩到今天也有了五天了,每天2000钱,到今天就是一万钱,之前你预付了3000钱,还欠7000钱,快拿钱啊。”
“公,公子,不是您租借我的吗?”
刘通起身一脚把陈户踢倒,“拿钱!”
陈户顿时鼻涕眼泪下来,爬着过去,从床底一个箱子里摸索着,分几次拿出了7大串五铢钱交给刘通。刘通接过钱,扶起陈户。
“以后还租不租了?”
“不敢,不敢了。”
刘通伸手正要拍陈户脑袋,突然听得多人推门冲了进来。
刘通望去,只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白脸官员,带着五个兵卒冲了进来。原来陈户家中早有人报官去了。
“张游徼,张爷,救命啦。”陈户一见官员进门,向后倒去,赶紧爬了过去,抱住了张游徼的腿。
游徼是乡一级的低等官员,掌巡察缉捕之事。
张游徼抽出腰刀,指着刘通喊道:“给我抓起来!”几个兵卒纷纷抽刀要来拿人。
刘通跳起,伸手阻止道:“慢!我又不是歹人,我是来谈买卖的。陈户租玉佩,我来收取租金的。现在是子时,正好到期。”说着就上前将手中的租约交给了张游徼。
张游徼看了看租约,不解地看着陈户,陈户起身,说道:“这玉佩是我的,我怎么会租啊。是他抢我玉佩,抢我钱财的!”
刘通笑道:“陈户,你说是你的,你怎么来的?”
“我用3000钱从骆虎家闺女手上买来的。”
刘通指着租约上的金额说道:“张游徼,这枚玉佩价值十万钱都不止,3000钱就是一天半的租金,怎么可能买到!”说着就从张游徼手中将租约抽回放入怀中,坐到床沿上。
“张游徼,玉佩是我的,就凭陈户这样破落之人也能有皇宫之物?我收取租金犯了哪门子的法,你也敢拿我?快将陈户抓起来,他拐卖少女,西院屋中有好多被他拐卖的女孩子呢。不信你去看看。”刘通说着指着西边说道。
“那是陈户买来的!你是何人?”张游徼又用刀指着刘通问道。
“你们也太黑了吧,拐卖人口都不管?”刘通说着就从怀中将曹洪的腰牌抛给了他。
刘通见他仔细打量腰牌,估计他也不一定认得,就说道:“曹操知道吧,应该是你们的顶头上司吧,我叫他伯父!腰牌上的廉字嘛,就是曹洪曹子廉的廉!”
这些天,刘通也知道了曹操屯兵新野。
张游徼听后将信将疑,将腰牌抛给了刘通,陈户一见,哭丧着脸说道,“他就是骆虎家丫头红鲤的野相好,哪是什么贵公子,张游徼不要被江湖骗子诓骗!”
张游徼迟疑一下,说道:“不管你是什么人,夜闯民宅,先带回去问话再说,说着挥刀指挥众人来拿刘通。”
刘通火起,起身上前,施展长拳,瞬间就将几人手中长刀夺下,将几人打倒。
刘通踩着张游徼前胸说道:“狗官,再要纠缠,通通不得活命!”说着松开他大摇大摆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