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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魔女一走,莎织就埋怨我道:“你说你上的什么班?头ding上有这样一个魔头上司,还要去修电路!搞得现在这样人不人的!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回事,就是去修电路时,发生了短路。 ”难道我要说是有人害我,你帮我报仇那样的话么?
“我以前和你说让你跟着我,你就是不听,你看,出事了吧!?”莎织一边指责我,一边看着我的手。
看到她这个心疼紧张的样子,对她的一切不满,全都抛开了。
“殷然,走吧~~~。”莎织带着哀求的语tiáo。
我有什么装bī的资本呢?“莎织,谢谢。”
接着,我跟着她,搬去了那个医院,在那里我不要忍得那么难受,医生会给我打一种针,可能与止痛麻醉有关,把我拉进了一个一天三千人民币的监护病房……
那个医院重新对我的手做了检查,确定为浅2度烧伤。
接下来的日子,都是每天涂药,换了又涂涂了又换。为防止关节活动致使创伤恶化,还用夹板固定了我的双手。莎织很好,每天都会守在我的身边几个钟头,有时候我甚至感动的想,不如,就把自己卖给她算了。
子寒阿信他们经常过来看我,白洁也偶尔会来,但是她见到了莎织,也就没有了与我的暧mei。我很想和她谈谈的,我想进一步与她发展,但我面对她的时候,却手足无措起来,我不知道从何谈起,后来就放弃了,等我的头发长出来,脱下这身病服,去到一个浪漫的地方手捧鲜花再表白吧。
这样想后,我倒是希望白洁少点来看我,毕竟那双手我自己看见都觉得触目惊心,镜子中的自己更显难看……
“殷然,跟着我,难道就不比你去替那个女人做事轻松多了么?”莎织端着药喂着我。
莎织当然不会知道,我在亿万通讯做事是带着很复杂的原因的。
我扯开了话题:“莎织,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你辛苦了。”
“你知道就好!这些都没什么的,只是,你到底想好了下一步你该怎么走了呢?”
“我想……还是回去,继续上班吧。”
“殷然,跟着我,好么?”
刚开始我是很拒绝的,但是经不起莎织的软磨,一看到她的撒娇和泪花我就投降了。也不算上是投降,只是想安静几天。我住到了莎织的其中一个家,离这个医院比较近。
等自己好起来的日子走得很慢很慢,我每天都在祈祷着明天早上起来看见自己的手一定要比今天好很多。
养伤了一些时日后,我的手逐渐痊愈,但是我发觉,我的手再也不像以前一样的灵巧了,触觉也没有那么灵敏。横下心来一想,妈的金无完赤,不就是那么点影响而已嘛。
莎织依旧对我很好,她等待着我的伤愈后能陪着她出去应酬打点生意。但她依旧偶尔的跟那个刑达有着关系,尽管我每次问她她都不会承认,可我能看得出来,当她与那个男人见面了之后回来,她会害怕我看得出来,会qiáng装沉静。
莎织想要的,我给不起,要我像她家保姆帮她养的那条狗,我做不到。
我也没有戳穿过她,做个傻子也ting好。反正我有我的目标要追求,我爱的是白洁,这点毋庸置疑。自从白洁表现出对我的一丝暧mei之后,我虽然和莎织住在一块,但莎织每当想要与我亲热时,我总推脱我的手疼得没兴趣。觉得自己该为白洁守着的……很傻子的想法。
莎织,有一天我一定要跟你说,我们只能做红颜知己,没有g弟之事的红颜知己。
一日晚,我陪着莎织出了门,熬了那么久,总算可以出去了。换上一套西装,整理好头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相比起以前,现在瘦了许多,这双手的皮还没蜕光,看上去就像是烤过的猪脚。
可谁知道,隔了那么久,我第一次出门就惹了个不愉快。
湖平市商界一位老板的儿子结婚,莎织也收到了请柬。她要我陪着她一同前去,莎织很明显的格外重视,jīng心打扮了一番。
我出了门口等了半个多钟头,有些不耐烦了,便打电话上去:“不就是人家儿子结婚嘛,干嘛弄得那么隆重?”
莎织不高兴道:“你催什么啊?商场如战场,这个老板是我的竞争对手,我怎么能让他小瞧了?”
又等了十几分钟,莎织总算慢腾腾的下来了。到了那个老板的别墅里,一下车我就被那个气派吓到了,别墅花园中,几部加长林肯、玛莎拉蒂、保时捷、兰博基尼等等豪车足以开个车展。
别墅到处挂满了心心相印的红sè结带,进进出出的人们,从脸上透出了非凡的财气。
我连忙把我黑sè的手放进口袋中,让莎织挽着我走进别墅里。大厅里流光溢彩富丽堂皇,这里就像天堂一样,让我觉得难以置信世界上竟然有那么一些人,他们与我住在地下室的那些人(当然也包括我)相比起来,就好像不是同一个星球上的人。
大开眼界啊,据说这个婚礼花了上千万。唉,这辈子我吃不到猪肉,就只能看看猪怎么跑了。
席间,那个老板lún番过来给到场的宾客敬酒,lún到莎织时,这个老板愣了一下,随即笑笑:“俗话说同行如敌国,没想到莎织小姐还真给老朽面子,亲自来捧场来了。”
莎织大大方方给他倒酒:“谢老板,同行如敌国?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我没有过这种想法呢?”
谢老板yīn笑道:“莎织小姐的生意越来越大,翡翠宫殿现在可是家喻户晓啊,一定要小心,小心才能行得万年船。”难以想象一个过了已知天命年龄的老人,竟然能有这样的笑容。
“谢谢老板的指教。小女子一定铭记于心。”
谢老板碰了莎织的酒杯,浅酌了一口,继而lún到我了,他诧异看了看我:“这位俊雅少年是不是我小儿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