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莺儿和蔡文姬惊讶的目光下,项成换换走出正房。张宁气不过连跑两步跳起来就要揪项成耳朵,奈何项成太高,这耳朵一跳之下却是没有抓住。
“宁儿宁儿,你小心身子。”项成赶忙低下头来把耳朵递给张宁。
张宁反倒是被这一下给逗乐,口中却不饶人道:“你还知道我有了身孕?这就是你要纳妾的理由?”
项成再看周围,赶忙道:“散了散了,有什么好看的。”众人带笑却不见动作,项成又冲张宁赔笑道:“你听我解释啊。”
张宁抓着项成耳朵说道:“好!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
项成讨饶道:“进屋说进屋说。”
张宁回头环顾着院中一圈,没好气道:“进去!”
本来不用上朝的日子是清闲的,但是项成在这一刻根本清闲不下来。这两人进了屋以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便不足为外人道了,只是项成下午在出现的时候,脸上莫名其妙的多了几处抓痕。
再说这院中,项成、张宁进了屋子,院内中炸开了锅。说什么的都有,但却没有一人说项成不对,也没有人去攻击蔡文姬两人。
莺儿这一刻却后怕起来,颤声问道:“小小姐,莺儿是不是做错事了?”
蔡文姬轻叹一声说道:“怪不得你,我也没看出来那女子是项成妻室。”
莺儿不知想到了什么,这个时候颤抖的更厉害,轻声问道:“小小姐,你说她会不会报复莺儿啊。”
蔡文姬道:“照我看,应该不会,能做项将军的妻子,想必也是个通情达理之人。莺儿你就不要自己吓自己了。”莺儿这才慢慢放下心来。
蔡文姬倒是个心思细腻之人,这时又见她说:“你回去府上一趟,问老爷要上一些安神养胎的名贵药材,下午与我送去正房。”
莺儿应了一声,赶忙出府。
甘忠本在正门口的房中休息,听到这走廊门厅被人踩的“咚咚咚”直响,顿时就不开心了。人还在屋子里,口中便叫骂出来:“干嘛呢这是?给人奔丧啊?跑这么急,可别把脚崴了!”
也不知是甘忠这嘴里有毒,还是这声音太过突兀,只听门厅跑步那人“哎呦”一声就摔在地上。
能从这府里朝外跑的人,肯定不会是外人,甘忠闻声赶忙出了屋子。再一看,这人正是昨天他才安排近西厢房蔡家小姐的那个丫鬟。
“你没事吧?”甘忠走上前去就要就她扶起。
可谁知莺儿这丫头脾气倒是大的很:“你滚!要不是你突然叫那么一嗓子,我能摔倒么!”
甘忠也也来了脾气,愤然道:“哼,滚就滚,你以为老子愿意扶你吗?”甘忠本就是水匪出身,就你有脾气,老子脾气比你还大!
莺儿瞪了甘忠一眼,自己挣扎起身。可谁知站起身来脚还没迈出去,又是摔在了地上。
甘忠心下不忍,有上前准备扶人,这莺儿却没来由得到哭了起来。
甘忠何时见过女人哭泣,顿时乱了方寸,口中说道:“你别哭了,你哭什么啊?”
莺儿只当没听见,哭声更大,嘴里说道:“你你们都都欺负我,呜呜呜,你你们都都不是好人。”
甘忠看人哭的伤心,赶忙安慰道:“谁欺负你了,你给我说,我去帮你收拾他。”
莺儿听完哭的更是伤心,但却一个字也不说。
甘忠倒也不是个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一看莺儿不愿意说,他也不再问,反而开口说道:“莺儿你这是准备去哪?要不我送你过去?”
莺儿赶忙止住哭声,这才想起自家小姐让自己去干什么。冲着甘忠说道:“我要回一趟蔡府,我家小姐听说夫人有身孕,让我回去拿些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