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身体与地面解除时发出的巨响,甘宁整个人被抛砸在地面上。
这一下甘宁是摔了个七荤八素,项成也是气喘吁吁。
哀嚎了两声,甘宁晃晃悠悠的又站了起来:“不错不错,咱们再来战上三百合!”
甘宁的眼神带着狼性,死死的盯着项成。
结果船上的众人开始起哄了。
“吼,大哥摔了个狗吃屎!”
“哈哈哈哈,大哥你弱爆了。”
“大哥你行不行啊!不行我们一起上啊。哈哈哈哈。”
甘宁听着这些声音脸色涨成猪肝色。
感情损友这东西往前不知道,至少在汉末却是有了。
项成觉得自己又找到了知识点。
“损友是为何物?”项籍冷不丁的又出生问道。
项成指了指船上,再望了望甘宁,开口说道:“羽哥,船上那帮人就算是甘宁的损友。”
项籍听完船上的喊话先是一呆,然后默默的说了句:“谁要是敢这般和孤说话,孤定将他碎尸万段。”
项成不知道为啥,全身一寒抖,感觉脖子凉凉的。
来不及多想,项成冲着甘宁吼叫道:“甘宁,觉得我这戟法何如?不如不再比试,你放我通行可好?”
甘宁低头思索一阵,内心很是纠结。
放还是不放,这是一个问题。
甘宁纠结,但是船上有个人却并不纠结。
看到甘宁这个样子,那人急了:“大哥。此人欺我辱我怎能轻易放过,不若大家并肩子上,将此人留在这江中喂鱼!”
没错,说话的正是和项成有些过节的泼皮。
甘宁听完一愣,接着冲船上吼道:“我们锦帆好汉,说好与人独斗便是独斗。打不过人却要一起上,你将我们锦帆的脸面放在那里?”
那泼皮心里恨啊,心里急啊。但是甘宁把这话都说了,那人还能说什么?咬住牙,闭住最,恶狠狠的看着项成。
项成这个人,虽然有点怂,但是却不是吃闷亏的主。
上边那泼皮都那样喊叫了,项成心里也是一股邪火。
感情上次我打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嚣张的。还有,你们老大都打不过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项成单手持戟冲着船上遥遥一指:“你这泼皮,上次我不是看你家中尚有父母,好心饶你一命,你现在已是黄沙枯骨。结果你不念我的好,却协同这一伙人拦我去路,你且下来,看我不把你的屎给你打出来。”
甘宁听完,又一愣。
甘宁今天感觉自己愣的次数有点多。
船上那泼皮姓名甘宁不知,只知道是自己锦帆兄弟。
这兄弟说今天有人携带金银女眷会打此路过,自己一众人在这江夏渡口整整等了一天。本以为是商贾大户,却不想就是一个小子带着一个马车。
车上能有多少金银女眷暂且不说,问题是这兄弟没说过自己和这车上的人有过节啊。
甘宁的脑回路有点回不过来。
“你你这厮,满满口胡说,我我几时与你见过!”那泼皮听着项成的叫喊声急了,急的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项成自认自己视力和听力是没问题的。
这泼皮不管是体型还是样貌又或是声音,介与几天前那人一般无二。要说为什么现在死不承认,项成心里也是有了个大概,无非就是“借刀杀人”。
没想到这泼皮看似没有什么文化,但是却还会用“兵法”。了不起了不起!给你竖个大拇指。
“呵呵,兴霸兄弟,你是不是被这人骗了?这人是不是家住,江陵附近?”项成呵呵一笑,冲甘宁问道。
甘宁点了点头,然后突然就不高兴了。
谁特么是你兴霸兄弟了,你这人咋就这么自来熟呢?
甘宁强忍着心里对项成的意见开口说道:“不管你怎么说,那人是我锦帆兄弟,你不过是个外人而已。”
项成也是无奈都说熊孩子不太好相处。你特么的都过了熊的年纪了,咋还这么不好相处呢!
“那你待如何?”项成有点不耐烦了。
通过这么长时间的交流,项成对这个三国时期一流武将的好奇心已经慢慢退却。现在这甘宁还是个不听话的熊孩子,让项成一下想起了他年仅七岁的小表弟。
就是每年去他家都要这要那的那种小表弟。
“咱们在打一场!”甘宁舔了舔嘴唇,眼睛散发着狼性的光芒。
项成望天啊好烦啊!!最烦熊孩子,即使他已经身高一七五!
还没等项成回话甘宁又说道:“你等我换个兵刃。”
说完这话,甘宁冲着船上大喊一声:“把我的刀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