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叫一声,身子就向前蹿了出去,正好压在了牛长根身上,两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摸到了一扇门,也来不及多想,立刻开门冲了进去,将门“砰”的一声关上。
我后背死死地抵在门上,心里不断的祈祷,门外的东西千万不要进来,牛长根这是要和他的鬼姘头一起害我啊。
大概过了一根烟的功夫,我发现自己果然是在办公楼的地下室里面。地下室很大,里面堆满了杂物,惨淡的月光从地下室的两扇小窗中照进来,到处都影影绰绰的影子。
不过令我担心的撞门并没有发生,可处在如此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实在令人心惊胆战。
特别是我的两腿之间,就像穿着开裆裤一样,冷嗖嗖地。我心有余悸的伸手摸了一把才长出了口气,谢天谢地,东西还在。不过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确实留下了后遗症,总觉得两腿间像夹着个地雷一样难受。
当情绪稍微稳定后,我开始寻找逃出这里的办法,门是不能走了,牛长根和小兰没准儿就在外面等我。
不能走门,那我只能另寻出路,最后我把希望寄托在了那两扇小窗户上。
小窗外面是大队的后院,到了院子就能翻墙出去。拿定主意,我快步走过去,胡乱找了些东西垫在脚下,伸手将窗户打开。
窗口不大,但却足以让我爬出去,我纵身上去,蹬着墙面往上爬,可身子刚爬出去半个,一个人就蹲在了我的面前。
我全身一哆嗦,抬头就看到了牛长根扭曲的脸。
我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失声说:“牛叔……你……”
牛长根面无表情,伸手在我肩膀上推了一把,他力气极大,立刻把我又重新塞回了地下室。
我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感觉pì股都被摔成八瓣,但却顾不上疼,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牛长根将头从窗户里探了进来,说:“马丘,对不起你,我也是没办法。”
“牛叔,你……你这是要干什么?”我惊惧的问。
“为了长根,只能委屈你了。”
为了长根?什么意思?
我听得一头雾水,可还没来得及发问,就突然听到地下室的门传来了巨大的砸门声!
砰!砰!砰……
骇人的砸门声,在寂静的地下室内回荡,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小兰要闯进来,所以立刻疯了一样又向小窗户爬上了上去。
我拼命想往外爬,牛长根则拼命阻拦,他抡起拳头,对着我的脸就是几记老拳,我被打得天旋地转,一阵发晕,终于体力不支又从窗户上摔了下来。
就在这时,巨大的砸门声戛然而止,但刹那间又是“砰”一声巨响,地下室中再次陷入了一片死寂。
小兰进来了吗?
我忙向门口看去,虽然看不真切,但门确实被撞开了无疑,在看牛长根早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心中惧意徒增,但求生的本能让我再次从地上爬起来,可还没来得及往窗户上爬,一只手却拉住了我的胳膊。
我顿时吓得几乎要niào,惊叫一声,下意识的甩着胳膊想摆脱对方,但那只手却死死地拉住我不放,同时另一只手还摸向了我的脸。
那是一只冰凉刺骨的手,在摸到我脸的刹那间,我足足愣了十几秒钟,在十几秒钟的时间里,那只手尽显温柔,不停的擦我脸上的伤,抚摸着我脸的lún廓,让我在突然乍现的,某个闪光的意识中,竟然有一种被爱抚的感觉。
我惊得僵在当场,刹那间,失去了反抗的意识。
对方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腰,然后两只手开始在我身上不停的探求……牛长根的鬼姘头想要干什么?要睡我吗?
我被她扳正了身子,抵在了墙上,借着并惨淡的月光,看到了她面白如雪的脸和一对猩红的眼睛。
“我好看吗?”她问。
顿时,我吓得一pì股坐在了地上,小兰立刻欺了过来,嘴几乎挨到了我的鼻子,继续问:“我好看吗?”
“你……你……想干嘛?”我惊慌失措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