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走在回云南城的路上,忙牙长一直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满脑子都是回去后无法跟孟获交代的想法。
“将军还在忧虑无法回去跟大王交代?”
“哎!大王信任某,这才让某领兵,如今某这般模样回去,让某如何有脸面去见大王!”摊了摊手,忙牙长很是无奈。
身边一部将有些阴冷的笑了笑,旋即道:“交代嘛自然可以交代,只不过就看将军愿不愿意了!”
“怎么说?”
紧挨着忙牙长,部将道:“大王信过几个人?将军多年来对大王忠心耿耿,某全都看在眼里,可是大王丝毫不重视将军,这次领兵实则是因为大王不想从他的亲属及三洞元帅里指派,所以这才令将军前往!某以为,此事过后,大王必定会信任其中一方,那时将军便不会再有机会掌权了!”
双拳紧握,忙牙长内心不服,其自认为不比他们差,偏偏得到不真正的重用,看似是孟获的身边大将,然而见到那些亲属却还要笑脸相迎。
“将军,如今将军兵败,大王念在旧情,虽不会要将军性命,却也会重惩将军,到时不论是孟优将军还是董荼那将军,都不会替将军求情,因为将军对他们来说没有要帮的价值!”
“你究竟想说什么?”怒火仿佛达到极点,忙牙长怒喝道。
“将军,您该站队了!您不可能一直中立下去!”
似乎终于听到重点,忙牙长转头瞠目望向那人,眼中似乎酝酿着什么:“你是孟优的人还是带来洞主的人?”
忙牙长不傻,兵败的罪过已经有了,要想有所交代,那便得有顶罪的人,把一切责任推给董荼那无疑是最好的选择,毕竟消息是董荼那传出来的,只要自己这边一股脑把责任推给董荼那,那孟优、带来洞主必定不会放弃这个打击董荼那的机会。
“不管是孟优将军还是带来洞主,都是同一阵营的人,有必要分清吗?”
忙牙长心中早已一团糟,但是却又不得不忍耐:“容某好好想想!”
“马上就要进城了,将军还是早些决定为好!”最后那人依旧不忘提醒道。
距离蜀军大营终究不远,马匹被抢,但他们毕竟大都是多年军旅的兵士,不到两个时辰便回到城中,进城时自然引起了一阵骚乱,对此忙牙长只能没脸的低下头。
前脚刚刚进城,随后便有一士兵快步跑来,嘴中喊道:“将军!将军!大王请将军前去议事!”
该来的迟早要面对,或许这就是忙牙长此时所想,深呼一口气,忙牙长便随那士兵前去向孟获汇报,途径先前劝自己靠拢孟优、带来洞主一方的那人又不禁给忙牙长使眼色:“就看将军怎么说了!”